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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的一切,是否又和接二連三的失蹤案存在關聯。
接踵而至的疑團盤踞在一干人的心頭,明知危機已迫在眉睫,卻抽不開最後那一根絲線。
但誰都沒有想到,蘇瑾的急不可耐,將一場迫在眉睫的危機推到了近前。
可若追溯根本,讓他狗急跳牆的不外乎是安凌華。
此時的地窖內,他看著門被關緊,周遭亦恢復寂靜,整個人陡然鬆懈了下來,仰躺在床上微微喘著氣,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之又低的苦笑,「三百年,戰爭,逃亡……告訴我,這樣做全部都能結束嗎?」
他像在對著誰說話,又像在喃喃自語。
「結束?」時遠時近的縹緲嗓音卻在他腦海中響起,「沒錯,都可以結束……」
安凌華緩緩閉上了沉重的眼簾,「什麼時候?」
「很快,就在今晚,您心生絕念時我曾阻止……可事已至此,您別無它選。」
阻住……安凌華想起了當初被慕容修從桐城帶回來時夢見的聲音。
在腦海里迴蕩的嗓音沒任何起伏情緒,他卻從中聽出了隱隱的迫不及待和興奮。
安凌華不再理會他,沉下思緒等待夜幕的降臨。
慕容修自出去後就沒再進來,許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他也不在意,只等著天色漸入深沉。
待重新睜開眼時,入目一片黑暗,地窖內沒有開燈,鼻尖除去淡淡的酒氣,是慢慢靠近的冷香氣息。
一道人影背著從客廳裡照進的光走到了床邊。
「七爺?啊!」誰料安凌華剛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脖頸就被一雙手死死扼住!
第085章 ↑↑↑
條件反射的掰著扼緊喉嚨的那雙手試圖掙脫,觸感是一片冰涼,腳踝上的鎖鏈隨著他大幅度動作不停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
鼻尖縈繞的氣息告訴他,是慕容修。
「咳咳……」無法呼吸的窒息感越來越強,安凌華臉色頓時漲得通紅,甚至已隱隱有些發紫,他看不甚清晰對方此時的面龐上是何表情,卻能感覺桎梏脖頸的手力道越來越大,絲毫不見有放鬆的跡象。
力氣兩相一比,無異於蜉蝣撼大樹。
胸腔裡的空氣慢慢變得稀薄,生理性淚水更是模糊了視線,安凌華迷濛間掃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地窖門口的另一道身影。
赫然是蘇瑾。
他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唇角勾著一抹冷笑,眼底透著快意與陰厲。
長久的難以喘息令安凌華瞳孔漸漸渙散,手亦跟著無力垂落,耳膜嗡鳴作響間,他聽到了對方一字一頓的話,「修,殺了他。」
慕容修隱在黑暗中的臉閃過強烈的掙扎和痛苦。
安凌華嘴裡直泛苦澀,他半闔著的眼簾微微掀起,而後緊緊盯著蘇瑾,不過多時,瞳孔裡的光芒終是消散殆盡,誰料才短短須臾卻驟然翻滾起詭異之色!
左眼猩紅,右眼漆黑。
下一秒,腳踝上的鎖鏈猛然碎裂!
整個地窖內無端端颳起一陣颶風,擺放齊整的酒櫃被吹得桌球作響。
而在雜亂的桌球聲中,不期然響起了安凌華低低的啞笑,他一把握住慕容修仍舊掐在脖頸間的手腕,稍一用力,便是一道骨骼斷裂的脆響。
許是吃痛,慕容修迅速鬆開了另一隻手,身形踉蹌的倒在了床邊。
「你!」蘇瑾見狀,滿臉驚懼。
「我什麼?」安凌華慢條斯理走下床,腳尖一晃,竟是眨眼就站定在了他面前。
蘇瑾猝不及防,被嚇得渾身一哆嗦,狼狽的往後趔趄。
「說,我什麼啊?」安凌華步步緊逼,半眯著一雙異色瞳孔,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