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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上規定了王太子和王太子妃進來後需要以貴族的地位來決定接見的次序,而且這條規矩是明文規定針對成年貴族的,因此,像我這樣的未成年貴族,即使是他們的兒子,也被華麗的忽略了。
我沒有因為父母的忽視而心情不佳,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我和他們沒有話好談,加上我的法語口語只允許我在大腦清醒的情況下才能夠流利說出來。我遇到他們就會緊張,一緊張就會變成“結巴的路易”,我可不想在這種場合鬧出笑話。
我將注意力離開了王太子夫fù,我開始尋找起剛才看到的那個清雅nv子,我忘不了她的清新脫俗的容貌以及高雅脫俗的氣質。
因為剛才王太子夫fù的進入,使得廳中的人群分佈發生了變化,剛才的佈局都打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她原來是在王座臺階右邊的角落中,現在卻是在我的身後。
我沒有和小亨利、圖倫兄弟打招呼,便自顧自地向那個nv孩走了過去。
她也是一個人,但從她的外表上看不出她有什麼失落的。她的眼睛一直凝視著一個地方,我沿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她嚴肅聚焦之地,居然是鏡廳的大mén。
我來到她的身前,用上了在禮儀課上訓練過的禮節,我以紳士的口wěn向她打招呼道:“美麗的小姐,你能告訴我,你是哪一家的小姐嗎?”
她狐疑地看著我,嫩聲嫩語地說道:“請恕我不能告訴您,我的姨媽在帶我來這兒前曾經警告過我,不能隨便向陌生人透lù我的身份。”
她的回答讓我驚訝,也讓我感到很新鮮。在凡爾賽中,我還沒有見過有什麼人像她如此單純,我覺得她的心靈便如她身上那淡藍sè的裙子一般,沒有其他雜sè參雜其中。
但是,她如此回答,卻似乎是將我歸類為了現在並不少見的只知搭訕美貌fù人的貴族子弟,我一下子也覺得尷尬起來。
我尷尬地一笑,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遲疑地搖了搖頭,她的表情可愛之極,無時無刻不透lù著稚嫩少nv的單純。不過,如此一來我就更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我問道:“你剛才沒有看見我進來嗎?就是從你一直盯著的大mén那裡。”
雖然我覺得希望渺茫,但我還是希望她能夠想起我進來時的情景。那個時候應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mén,她沒有理由沒有見過我。我可以直接說出我的身份,但現在我的身邊並沒有證人,我並沒有自信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讓她相信我就是貝里公爵。
她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我在哪裡見過你,但是至少在你過來之前,我並沒有見過你。”
我已經完全崩潰了。
她那誠懇的態度,令我根本無從繼續。如果面前是老神棍那樣的狡猾者,我完全可以用同樣狡猾的言詞將其攻陷,而且還是興致高昂地開展攻略計劃,但是現在,面對這個誠實得如白紙一般的nv孩,我又怎麼忍心用上成年人的智慧。
我只得jī動地急促說道:“小姐,請相信我,我並不是壞人,凡爾賽宮中沒有壞人,能夠來到這裡的更加不是壞人。你不記得我無所謂,我只想知道你的姓名,我的小姐。”
我話剛一說完,便見到她的神情嚴肅了起來,而且臉孔上還充滿著慍sè。
只聽她喝道:“不要靠近我,我並不認識你,我也不可能見過你,我之前都在修道院,除了我父親,我沒有見過其他男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是誰讓你來的,但別以為我會嫁給你。”她的聲音充滿怒氣,但音量卻極力保持在我能聽得懂的範圍內。
我佩服她在憤怒的時候仍然能夠保證儀態,但也對她話語中的內容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