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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比她醞釀來的更快的是齊野的出頭,少年拉開了凳子,整個人身上迸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齊野望著尹鵬,語氣冰冷,「你的嘴是吃了什麼嗎?臭得讓人噁心,還有,你有什麼資格評價別人,你以為你是評委麼?」
「少拿你自己的標準就能評價別人,你自己的觀念就是錯的,還想讓別人為你改變?」
尹鵬面色訕訕,對於齊野他不敢說什麼。
遲家如今股市跌落,可能富不過二代。而齊家可是有紅色背景,上代人才從商。商權永遠不可分割,甚至如今的商人都要依靠著相應的政策,也才能逐漸地在這瞬息萬變的市場之中繼續生存下去。
遲漫面色一紅,她望著為自己出頭的齊野。
少年身著簡單的黑白校服,細碎的頭髮遮住了他的些許濃眉,似乎是感應到了遲漫的視線,齊野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遲漫。
那一眼,似乎帶了許多的安撫,似乎在說,別怕,你是對的。
就是因為在別人為自己出頭的那一瞬間,遲漫覺得,那些因為尹鵬羞辱自己的尷尬,那些細碎的自尊心也在這一刻完好如初地修復過來。
她對上了齊野的目光。
心在怦怦跳。
後面的事情因為有些年份,遲漫記不清楚那些細枝末節。
她只記得,在眾人的目光下,齊野帶自己去了一處僻靜的小樹林。
陽光正好,樹林蔥鬱。
少年的聲音宛若絕世的箴言,鼓舞了她的一整個少女時代。
「遲漫,別為旁人的話而難過,在很多人,以及我的心中,自信的才是啦啦隊的必備條件。」
「不是所追求病態瘦弱的漂亮美麗,才是真正的美。女生自信樂觀,做自己,才是真正的美,那樣的人才是啦啦隊的核心。」
……
記憶拉回了現在,那些過去一幀一幀的記憶碎片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是如此鮮活。
遲漫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她眨了眨眼睛,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早就不為尹鵬所說的那些話而難過。
只是還是會為齊野那些年的鼓勵而感激。
想到這兒,遲漫開啟了微信。
她內心有些猶豫。
想起自己剛剛做的假設,遲漫內心呼之欲出幾個答案。
該不會,那悶騷怪是在暗戀自己?
不然,他怎麼會找自己與他聯姻呢?
明明自己是齊饒的前未婚妻,要是他找自己,還要面對齊家的反對與質疑,要是他找的是旁人,應該可以少受齊家人一些阻攔的壓力?
應該,就是自己猜測的這樣吧?
——
晚上不睡覺,想太多的後果就是——早上兩個厚厚的黑眼圈。
張萍梅倒了一杯牛奶給遲漫,語氣關懷:「昨晚沒睡好嗎?是不是蚊子太多了,早知道應該提前為你點上一柱蚊香的。」
「沒事,張姨。」遲漫喝了一口牛奶,目光就看到父母坐了下來。
她昨夜睡得晚,本來打算一覺睡到十二點的,腦海中想起了父母在離海灣這別墅,所以睡前刻意把鬧鐘訂到了七點。
睡了四小時,面色自然不是很好。
遲晏航與施桃梅自然看得出來自家女兒的性子,不過食不言,寢不語,是家規。
短暫的安靜在遲漫結束放下餐筷的那一瞬間,徹底宣告破滅。
遲晏航目光移開手上的財經日報,看向遲漫,「齊饒那小子昨天有沒有找你道歉?」
「找了。」
「男人總是忍不住偷腥,只會有沒發現的男人,不會有守身如玉的男人。」遲晏航見怪不怪,「齊澤武那老匹夫和我說了,他會管好齊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