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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揹著手,想象著自己以後成為了真正的利刃隊員時隨意在這裡走動的樣子,就忍不住覺得開心。可就在我自己偷笑的時候,一位首長卻突然從拐角裡冒了出來,將我嚇了一跳。
不僅如此,他說的話更是嚇得我都要結巴了起來,他說:“嘿,奸細?”
我瞪了他一會兒,趕緊搖頭,我向他解釋,我是來接受二隊選拔的,我只是想熟悉熟悉這裡的環境,我不是奸細。
我很認真的跟他說,可我不知道我說的哪句話逗笑了他。他笑開,那笑容讓人感覺好像如沐春風一般。我知道他不再懷疑我,這才放心,隨即又想起來禮貌,趕緊向他敬了個軍禮,說:“首長好!”我的這一句喊得特別大聲,但不知為何,這話在他聽來好像又很好笑一樣,他又笑起來,說:“好久沒人這麼認真的跟我敬禮了,今天我可真高興。”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沒有人認真的對他敬禮,儘管他沒有佩戴軍銜,但我看得出來,他應該是一位很大的首長,雖然他還很年輕,大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
可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從前只在我們團長身上才看到過的那種氣勢,我說不好是什麼氣勢,總之,是那種能把一群野狗也嚇跑的氣勢。
在他笑的時候,我很認真的觀察了他一會兒,他現在有些黑,但看得出來不是本來的膚色就黑,而是被曬得很黑,儘管我有點納悶這都十一月了,他怎麼還沒稍稍變白一點。不過他的牙倒是很白,笑的時候會看到。我喜歡他的牙齒,既整齊又柔和,會給人很溫暖的感覺。
他笑完了之後,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很語重心長的鼓勵我。他說:“你要進二隊參加選訓,那就一定要努力,還要保重。當然,保重是重點。”他一邊說,好像還在一邊笑,讓我覺得那話裡不知為什麼就多了些幸災樂禍的意思,但我想,這一定是我的錯覺。這個首長人很好,一定不會幸災樂禍。
我很高興,儘管還沒有成為正式的利刃隊員,但我已經發現到這裡的人都是好人,我希望以後能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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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X年12月XX日星期X 晴
累,累到喘不過氣來,寫字的時候手都在抖。
又見到從前見過的那位首長了,別人告訴我,說他是一隊的隊長程緒。我在早晨自己晨跑的時候見過他。
我還保持著每天比別人早起一個小時晨跑的習慣,因為要笨鳥先飛,但我漸漸已經有些覺得支撐不住,畢竟本來每天的正常訓練就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不過程緒隊長說:“哪怕是愚蠢的執念,但人如果能一直堅持一樣事情,也是很了不起的。”聽到他這麼說,我很高興,覺得自己又有了堅持的勇氣。當然,如果他能不說“愚蠢”那兩個字的話,我會更高興。不過我看得出來,他沒有惡意。他果然,是個很好的人。可在見到他的時候,我也開始好奇,我們二隊的隊長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自從我來這裡,我就沒有見過隊長出現,這可真是奇怪。
在這期間,帶領我們訓練的一直都是王弼教官,老實說,我有些怕他,覺得他兇巴巴的,像是一群野狗的首領,眼神兇惡,不好說話。不過,我們這群參加選訓的新兵,大概就是他帶的野狗。雖然他對我們很兇,但還是護著我們的,我想是這樣。
因為今天,有一個叫做徐曼的人過來挑釁。他來的時候,我已經累到失去大多知覺,只隱約覺得是一條漂亮的家養哈士奇走入了一群經過一場爭奪地盤的慘戰後狼狽不堪的野狗群中,他嘲笑了幾句,隨即教官就怒了,向他吼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徐曼還保持著身為哈士奇的自覺和優雅,可在教官的一聲“曼曼”之後,他就立刻不顧形象的跟教官互罵了起來。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兩隻鬥牛犬在彼此狂吠一般,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