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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卻未有半點怒意:“皇妹這麼說就太見外了!”
女子不得干政?!
以這個藉口拒絕他,連他都覺和嬌情!
夏雪妃是個明白人,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皇兄莫氣,這可是老祖宗定下的規舉,我也無可奈何不是?”
換句話說,她和他不過是名為兄妹,且向來絲毫沒有半點交好。新仇舊恨倒是清算不過來。
幫他?她憑什麼冒著被指罵不孝子孫的風險幫他?
齊徵見她並沒有一口回絕,想來還是有可能:“皇妹明年開春就十八歲了!以前有三弟處處維護著,所以才將你的婚是一拖再拖。”
說到這個話題,他神情微微一緩,表情難得的溫和:“女大當婚!前幾日父皇還對為兄提起皇妹與李巖的婚事。依為兄看,最遲在皇妹十八歲時,大婚之日也定下了。皇妹不是一向很抗拒這場婚事的嗎?為兄可以幫你!”
“幫我?”夏雪妃淡淡一笑,意味深長:“李巖一直是父皇為我內定的駙馬,論家世背景、人品才貌絕對是天之驕子,這樣的男人做我的駙馬,我不虧!”
齊徵定定的看著她,想從她灑脫的表面下找出,到底是怎樣真實想法。她與老三之間的不倫之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對與李巖的婚事的抗拒,他也十分了解。
難道,老三尸骨未寒,她便可以欣然接受別的男人?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皇妹言下之意,就是不幫為兄?”齊片眼神一斂,恢復了平日一慣的陰鷙。
“我沒說不幫。”
聞言,齊徵更不明白了:“請恕為兄愚昧,皇妹可否言明?”
夏雪妃神情淺笑;以手帕輕輕地,仔細地、甚至談得上嬌情地拭著沾上酒漬的纖纖手指,那悠哉的模樣吊足了他人的味口:“話說的太明瞭,就沒什麼意思了。”
齊徵雖心生困惑,但只要她願意幫,此事必定成了。
“皇妹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為兄有,絕不吝嗇定雙手奉上。”
齊徵一臉誠肯。
“這話可是皇兄自己說的哦。”夏雪妃嗔笑著與他對視。
她可別逼他。
“當然!”齊徵一時間心情大好,雙手一攤,很是慷慨的道:“說吧!皇妹想要什麼?儘管拿出。”
夏雪妃哧哧笑起來,讓對方感覺莫名其妙,片刻才漸漸緩過來,嗔笑道:“不急!只要皇兄記得今晚對我的承諾足已。有一天我會來取的,只是,到那時皇兄可別不捨得給哦?!”
“好!一言為定!”說罷,齊徵爽快應承。持酒敬她。
看著他仰頭將酒一飲而盡,夏雪妃意味深長的笑著,抬起手飲下酒中酒。
鄭重的暗道:一言為定!
上了馬車,夏雪妃回應著揮手的齊徵,然後放下了窗簾,就在那一瞬間,上一刻還掛著笑意的臉,這一刻冷若冰霜。
夏雪妃閉上雙眸,身子往後一靠,沒人知道她冷靜的表面下在想什麼。
路還長著……
到了宮門時,夏雪妃無間想起了那個黑色勁衣的少年,不由自由從精美的荷包中拿出了那塊雕有‘墨令’二字的墨玉。
墨家
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萬萬弟子艱苦實踐、服從紀律。
墨家以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樂、節用、節葬為思想的核心。深得四國百姓尊重!
只是一向友好兼愛的墨家,不在久前卻發現了分裂性的大事件。
那個年僅不過十七的少年,不但失去了將他一手調教養大的師父,還得在面臨師叔的背叛、內部分裂為二時,早早挑起沉重似千斤,重重振墨家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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