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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升為武衛呀!”雲容笑眯眯問道,她可時時刻刻記掛著成為天子近衛的事呢。
說完,她後腦又被敲了下,吃了一計痛,
秋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說的你都忘了嗎?得過一百關才能入武衛!”
“哪一百關呀,能不能抄給我,我貼在牆上,一關關過!”雲容摸著頭,皺著眉,扭頭一本正經道。
“你回去後,我讓人抄給你!”秋霖敲了下她的額頭。
這時,景恆忽然想起一事,淡淡開口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雲容留下,朕有話要問他!”
徐謙和覃信二話不說,起身邊往外走,秋霖眨了眨眼,狐疑了一會,猶自跟在後面出去了。
書房裡留下了一臉呆萌樣的雲容。
秋霖沒有走遠,卻是站在書房門外,仔細聽著裡頭的動靜,他總覺得此事有蹊蹺。
裡邊,景恆一直笑著看著雲容,沒有說話,
直到雲容被看得心裡發慌了,才縮了縮頭,小聲問道:“陛下,您有何話要問臣哪?”
雲容從景恆的笑容裡嗅到了一絲危險的訊息,不會是要跟她算賬了吧!
第十四章 朕的腳丫臭?
景恆眯著眼,逐字逐句問道:“你從何處得知朕的腳丫臭?”
“啊…”雲容一陣驚愕後,對上景恆莫測的笑容,“噗!”的一聲,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白皙的俏臉瞬間黑得發青,
“陛…陛下,”雲容的舌頭在打架,漂亮的臉蛋上燒紅燒紅地,羞愧交加,“臣那時…把陛下當做了西楚王爺,故而…故而胡亂謅了說辭,臣…罪該萬死,臣對不住陛下…”
雲容俯身在地,咬著唇,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見人。
景恆卻沒準備饒了她,他繼續不緊不慢地問道:“既然隨口謅,為何要謅有損朕顏面的事呢!”
這才是關鍵哪!這才是雲容沒法解釋的地方呀!
雲容抬頭看著他,一臉哭喪的表情,難道告訴他,是因為氣他在承福殿給雲妃舉辦壽宴,故而這般詆譭他?
景恆依舊饒有興致地看著雲容,他等待雲容的解釋,這小傢伙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倒想看看,雲容嘴皮子有多厲害!
怎料,他看著看著,發現不對勁了,剛剛那黑亮的眸子還清純似水呢,怎滴忽然就蒙上一層水霧了呢?
這難道…難道要哭?
果不其然,雲容忽然嘴巴一癟,眼淚嘩啦啦地掉,放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嗚…”雲容哭聲一陣一陣的,身子也跟著一抽一抽。
雲容滿臉委屈,哭成淚人兒了。
看得景恆目瞪口呆,
“你…”景恆愣住了,他原本是想教訓教訓下這小子,不料一開口,便把她給嚇哭了,哭得相當委屈,無比委屈,像似被編排詆譭的是她一般!
“朕還沒說你呢,你怎麼哭得比朕還委屈?是你傷了朕的顏面,還是朕傷了你的名譽呀!”景恆頭疼了,又怒又氣,揚著袖子不該如何是好,
門外的秋霖也聽到了雲容的哭聲,驚訝片刻後,又笑了,還以為雲容被皇帝訓哭了呢!
雲容小嘴一癟一癟的,猶自傷心:“臣錯了,臣說錯了,腳丫臭的是那西楚王爺!”雲容嘟著嘴很認真道。
“嗯?”景恆撲哧一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你好端端的,又編排他作甚?”景恆搖搖頭,還真是對她無語了。
雲容見他似乎無意追究,忙擦乾眼淚,將案几上那杯茶端給景恆,懦聲道:“陛下,臣胡言亂語,陛下就別跟臣一般見識了,臣以後定當謹言慎行,乖乖當差!”雲容水亮的眸子透著一股子稚氣和真誠。
景恆會心一笑,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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