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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我勾著他離開的,我現在不爽就是不說,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江璐反問。
“你……”葛雲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的性格其實就不是很厲害、圓滑的那種,卻又總是自詡自己是個名門太太,所以要被敬仰的架子。遇到那種奉承駱家的還好,如果遇到駱少騰或江璐這種,鬥嘴她還真是鬥不過的,純粹找氣受。
她被嗆的整個肺都快炸了,最後想了想又緩和下來,冷著聲音說:“江璐,不用我明說,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貨色吧?我們子揚對你也不過就是玩玩罷了,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江璐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可是聽到她貶低的自己的語氣還是氣的要死。
她看著葛雲說:“謝謝駱太太的忠告。不過從我們江家倒了,我倒還真沒太把自己當回事。至於你那寶貝兒子,他以為在玩我,又怎麼知道我不是在玩他呢?玩了還有有錢拿,可是比他爽多了。”說完,她撞了下葛雲的肩膀,翩然離去。
葛雲當時真是臉都青了,渾身顫抖,半晌都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時傭人跑過來,說:“太太,有人看到大少爺好像是回房了。”
葛雲這才收斂了自己的胸口的怒氣,瞥一眼江璐淹沒在人群裡的身影,發狠地想著,她非讓兒子踢了這個女人不可,讓她敢在自己面前囂張。
腳下踩著怒氣回到主樓,推開門卻只看到地上溼透的衣服。
“子揚?”她喊著開啟浴室的門。
地上全是積水,浴缸裡飄著條浴巾,還是不見人影。
彼時,駱子揚換完衣服之後,已經悄悄由後門離開。他不止是手受傷,下巴處也有一處青痕,這模樣說什麼也不能再出現在宴會上了,多麼丟人。
車庫裡挑了車金色卡宴駛出去,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傳來陣陣疼痛。他踩了剎車後,車子停在偏僻的路邊,眼睛望著玻璃窗外的漆黑夜色,神情陰霾。
駱少騰,總有一天我會報復!
這樣發狠的誓言剛剛發完,黑暗中不知何時出現幾條人影,慢慢將他的車子包圍。他心裡一慌,立馬按了車控,只聽啪嗒一聲,四周都落了鎖。
引擎不及再次發動,那些人已經靠近車子,形成合攏之勢。他手裡的鐵棍毫不留情地砸上卡宴的擋風玻璃、車窗、車門,一片警報聲中玻璃四濺。
駱子揚他是狠,也不止一次曾經僱傭人去這樣對付駱少騰,卻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這樣的場景。當即人就嚇傻了,並且毫無反擊之力。
車門被橇開,身子被拖出去。
其它人只是看著,只有兩個人朝他動手,一拳一棍招呼的力道毫不留情。
“不,不要,救命啊——”駱子揚此時再也沒了豪門子弟的傲氣、風度,只抱著自己的頭,抖著身子求饒。
他含著金湯匙出生,優渥的環境裡不但沒受一點苦,就連今晚被駱少騰簡單修理就算是人生中的重傷,又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每落在身上的一下,都感覺死了一般。不過被痛毆了十幾分鍾,就完全倒地上,奄奄一息。
那些人終於住手,領頭的人朝他腿部踢了踢,說:“駱大少爺別裝死了,我們老闆讓我帶幾句話給你,你最好清醒地聽明白了,否則還要麻煩我的兄弟動手幫你清醒下腦子。”
駱子揚聞言,強撐開一點眼睛。
夜色中,這條偏僻的路上燈光暗淡,男人又揹著光,並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聽到他淡漠的聲音鑽進耳朵裡:“我們老闆說了,他今天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還有一句,別惦記那些不該惦的東西,尤其是女人,否則碰哪剁哪。”
駱子揚昏迷前,耳朵模模糊糊地迴響著這句話,然後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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