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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定是一夜難眠,在觸及她目光時,那可比美玉花嬌的臉龐頓時燻上淡淡粉,還扭頭向一旁。
雲聽音莫名不已,抬手摸摸自己,難道早起沒洗漱,現在滿眼的眼屎?
她又怎麼會知道,此時她雖未洗漱梳妝,可一席髮絲幾分凌亂予她添了幾分平時所沒有的慵懶嫵媚,初醒的美目幾許迷離的朦朧,更是誘人,再說她那衣著,薄絲紗裙通透,隱約可見內在,胸前更是半掩,微露已顯起伏的酥胸。
這等誘人的之姿,怎能讓一男人坐懷不亂呢?
可這身打扮對於雲聽音來說,卻是平常得不得了呀,故而,也沒覺察。
只見又是一陣如風般的輕盈,他們已在她床榻邊上,西門監兵一陣手忙腳亂的將她用被子蓋了個密不透風后,背對著她說道,“以後別再貪涼了。”
不知是否是錯覺,她適才竟然感覺到他的心跳加速,剛想他是否有不適,他卻已在門外了。
他那看似是急不可待的離去,讓雲聽音很尷尬,再次摸摸小臉,“難道我現在就真的那麼髒那麼醜嗎?”
又聞院中傳來,“聽雨,出來吧,不然為師,便要再加你練功的時辰了。”
“噢,不,師父。”雲聽雨很悽慘的聲音傳來,終於讓雲聽音知道,適才是誰在答她的話了。
看來姐姐是老早便被拎了起來的,不然怎會連聲音都像是沒睡醒。
此時,服侍她的丫頭也來了,一通梳洗打扮後,她匆忙走出廂房,卻見雲聽雨一時齜牙咧嘴,一時五官挪位,神情極為痛苦多變的扎著馬。
不過看來還是有點成效的,扎那馬不再像恩便便了。
而西門監兵正在她一旁,神情嚴肅的監督著。
款款步至他們一旁,盈盈行禮道,“師父早安。”
“音……音兒早安。”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那俊顏再添了幾分紅豔。
看得雲聽音一愣,雲聽雨更是誇張的跌坐在地,一挑眉,來回的看著雲聽音和西門監兵,還起一臉壞笑的說道,“一個含羞欲罷,一個柔情似水,演的是那一出呀?”
雲聽音被她這麼一說,倒也無端泛起了紅霞,平添幾分美豔不輸西門監兵,怒瞪著她,“師父,有人趁機偷懶,坐地上歇息呢。”
西門監兵驀然回頭,卻瞧見了她的紅霞,頓時失神了幾分。
此時,一陣腳步匆忙,雲殘月和雲聽軒帶領一隊家丁與丫鬟而來。
“再找一次。”只見雲殘月冷冷道。
聞言,家丁與丫鬟們又開始翻箱倒櫃,只差沒掘地三尺了。
“這是幹嘛?準備拆房子嗎?”雲聽雨愣愣的說道。
雲殘月看見他們在院中便走了過來,雲聽音看著他一臉的不悅,也不想惹他不快,便有禮的喚道,“爹爹,早……。”
安字還沒出口,他便嗖的從她身邊掠過。
眾人都莫名不已,便望向雲聽軒,他也是一臉懵懂之色的聳聳肩。
雲聽雨拉住一家丁,指著人家的鼻子,一副少爺的派頭問道,“說,一大早你們便在找了,到底在找什麼?難道是我爹的侍妾出牆了?現在你們在找這對姦夫淫婦?”
只見她又很戲劇性的臉泛同情之色,“爹爹呀,你的命怎麼那麼苦呀,好不容易娶個老婆上吊了,好不容易有我娘又翹辮子了,剩下的侍妾又出牆了。”
雲聽音雖然很笑,但為姐姐的小命她還是忍住了,並示意她看看雲聽軒和西門監兵快綠了的臉。
小廝抹一把額前的汗,恭恭敬敬的回話道,“回二少爺的話,小的在找香囊。”
“香囊?”眾人齊聲。
“什麼香囊?”眾人又齊聲問道。
“相爺的香囊。”小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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