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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人,才過來瞧瞧。沒想到,只是徒有虛名……”她輕捻幾枚桃花瓣,垂眼用那雙靚麗的眼眸打量許亦晨,末了還是白他一眼。大風又起,桃花又開始飛揚,女子的麻花辮在風中揮舞,海藍百褶裙也是蠢蠢欲動,幾次露出那名女子白嫩的玉足。
“什麼?徒有虛名?姑娘別口是心非了,你肯定沒見過……”一時間,紛揚的桃花讓許亦晨迷了眼,看不清樹上女子的模樣。僅僅是一瞬間,當大風停止時,樹上哪裡還有那名梳著麻花辮、身著百褶裙的女孩,“又,又是我的幻覺?”
他腦海裡開始自動播放他和她交談的幾句話。“本姑娘只不過在各路人家房頂上跑一跑,他們愣是沒有發現我,真是沒什麼樂趣。”這一句話突然點醒了許亦晨。他始終都忘了一點,這位姑娘神出鬼沒是靠著什麼?各路人家房頂上跑一跑,沒有人發現她,在戒備森嚴的許府花園裡來去自如……她一定是位武功高手,起碼也是輕功了得。單憑這一點,許亦晨就認為她肯定不是葉橙了,大戶人家的小姐哪會隨爹爹學武功?哪名小姐整天不是學女紅,學琴棋書畫?再且這個年齡的女子一般是足不出戶,就算出來添置衣物胭脂什麼的,也都是下人幫忙乾的。
那,我是不是以後都再也見不到她了?天哪,剛才我都幹了些什麼,只顧著看她那雙眸子了。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怎麼追她啊?而且,就算我瞭解了她,爹爹也要把我嫁給葉橙……不對,要我去娶葉橙了。許亦晨心裡沮喪地想著,那張讓京城女子驚豔的俊臉也多了幾分倦意。
“嘿,又在想什麼呢?”又是這個聲音,她又回來了?許亦晨順著聲音瞧去,她已不是坐在哪棵樹的枝幹上了,她正站在自己身後,用那雙漂亮的眸子定定地看著自己。還是麻花辮,還是百褶裙,只是身上多了些灰塵。
她帶著天使般的笑容緩緩邁步到許亦晨跟前,遞給他一本劍譜,手中不知為何也多了一柄長劍,微微抬眼看向大吃一驚的許亦晨,又忽地低頭,兩頰上多了幾分紅暈,小聲道,“你原本練的那玄鐵劍法,不適合你這種瘦弱的男子。所以,我回家去爹爹的藏書閣裡偷了一本佑天劍譜,是我爹爹最鍾愛的一套劍法,你可別再心不在焉地練了!”
聽到她這一番話,許亦晨先是激動不已,後是疑惑重重:她已主動送我劍譜,難不成是對我有意思?哈哈,這下看你還說我是徒有虛名!只是這佑天劍譜在世上消失已久,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小丫頭的手裡?她爹爹既然有藏書閣,想必也是京城裡的大戶……
許亦晨剛想多問幾句,她卻神色一慌,身形一閃便隱匿在繁華嫩葉當中,“別跟別人說我來過!否則,要你好看!”許亦晨的腦子中突然清晰地響起她的聲音,天哪,她的武功是有多高,都能隔空傳話了!可別惹她生氣,要不然得不償失。許亦晨趕緊把佑天劍譜藏進自己的錦衣中,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練起玄鐵劍法來。
“亦晨啊,先別練了!”許老爺神色慌張地急急邁步而來,催促他收起長劍。“怎麼了爹?什麼事情啊?”許亦晨剛剛收好長劍便被許老爺攥著手腕,踉踉蹌蹌地拖出花園,沒搞清楚事情的他自然是不會服從,“我又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他不由自主地瞟向她藏匿之處,腦子裡又迴盪著她的聲音:“笨蛋,別往我這兒看!還要我多說嗎?城西的林天漠知道不?他是鐵了心要把我娶進門。剛才我偷偷摸進許府的時候,被他給看到了。這會兒,是非要你把我交出來不可!”
“那我可怎麼辦啊?人家都已經看到你進我家了,我也總不能說沒看到你吧?”許亦晨試著這裡想,企盼她能夠聽見,臉上的無可奈何展露無遺,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驚道,“林天漠要娶你?你、你該不會就是葉、葉橙吧?!”
“怎麼,你還不知道啊?對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