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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還有道具?這麼大陣仗?」他讚嘆似地說,「你準備挺充分啊哥。」
他媽沒好氣地朝他丟了個抱枕:「哪兒都有你事!」
而他哥瞥了他一眼,壓根沒理他,徑直就看回了傅靳巖和林培月:「爸,媽,是這樣,你們口中那位模特,名字叫沈欲。我先跟你們解釋一下,我跟沈欲的包養關係確實是已經結束了。至於他為什麼還住在我那兒,是因為我跟他在一起了,他現在是我男朋友。」
饒是傅靳巖和林培月一向開明,早已接受了傅深的性取向。但甫一得知他談的男朋友竟是個有過被包養經歷的模特,傅靳巖仍然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他是你什麼?」
傅深哭笑不得地問:「爸,您先別著急,先聽我說完行嗎?」
傅靳巖做了個請的手勢:「你說。」
傅深於是從旁邊拿過了一個平板,邊操作邊說道:「回來得太倉促,我也沒做多少準備。我就挑重點的說,給你們解釋一下沈欲當初為什麼會跟了我。順便也替他正名一下身份,告訴你們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把操作好的、顯示著郵件頁面的平板遞給了傅靳巖,說道:「這是沈欲的背調報告。您二位,先看看吧。」
傅靳巖和林培月低頭看郵件的同時,傅深關注著兩人的進度。等那封郵件被滑到沈心宴出車禍的片段後,又不緊不慢地補充道:「相依為命的姐姐出車禍,為了救姐姐的命來到我身邊。這件事可能確實不太光彩,但在我看來,這是可以理解、並且可以接受的。」
「你們面前的銀行流水,我也不瞞你們,其中以附屬卡交易的部分,都不是我刷的,都是沈欲刷的,」傅深說,「從我七月初把這張附屬卡給他,到五天前他把這張卡還我。期間他刷的每一筆錢,清清楚楚,全都在這裡了。」
他笑了笑,問道:「您二位,屈尊看一下?」
林培月剛「屈尊」拿起流水帳單,家裡的巨型貴賓犬過來湊熱鬧,對著她眼巴巴地望了片刻。沒得到回應,又轉移目標坐到了傅深的腿邊。
傅深在列印的時候就已經把這銀行流水看過一遍了。附屬卡那部分,對方戶名下面一溜全都是第三人民醫院,根本找不出第二個收款帳戶。而這也就意味著,除了姐姐的治療費用,沈欲再沒用這張卡支付過哪怕一筆錢。
「七月初到現在,四個月的時間,這張附屬卡的所有流水都是在醫院,」傅深摸了摸巨型貴賓的腦袋,居然還挺悠閒,「我剛才也說了,沈欲已經把卡還給我。因為他姐姐在十月中旬已經出院,他已經不打算繼續使用這張卡。所以某種程度上,其實也可以說,我跟沈欲的包養關係,是沈欲先結束的。」
他停頓片刻,拿出了沈欲還回來的卡,笑道:「卡我也帶來了,你們可以核對一下卡號。看看是不是這一張,他到底有沒有還給我。」
傅予在旁邊瞠目結舌,被他哥這套神一般的操作震得一愣一愣的。再次喪失語言表達能力,簡單粗暴地祭出了一句臥槽。
而他哥瞥了他一眼,神操作居然還沒有完。
「沈欲……臉皮很薄,在我之前沒沾過包養這種事。我跟他告白以前,他和我待一起明顯渾身都不自在,就更不用提主動跟我要東西了。如果不是為了救姐姐,我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願意被人包養,」他哥頓了頓,說道,「我跟沈欲剛在一起沒幾天,本來沒想這麼快交代。但反正都說到這兒了,就一起說了吧。」
「爸,媽,我今天跟你們交個底。我呢,確實是喜歡上沈欲了。他以前被我包養的經歷,在我這兒已經翻篇了,我希望在你們那兒也是。當然,我知道光憑我這樣單方面替他背書,肯定沒法完全打消你們的疑慮。但現在帶他來見你們,一來我怕嚇著他,二來也確實有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