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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又想到什麼,當即樂了,猛地一拍大腿:「哎,我這兒倒有份好工作,給錢絕對多。你有興趣沒有,要不要幫你走走關係?」
伏城皺眉以示疑惑,高彥禮神秘一笑:「我乾爹呀,他有家酒吧,最近打算開業。賊高檔的那種,你去過沒?隨隨便便一瓶酒,就賣五六位數……我給唐哥說說,讓他打個電話,安排你去那打雜吧?」
所謂「唐哥」,大名唐鳴謙,是徐逸州的秘書。
之前沒少替徐先生跑腿,給他的寶貝乾兒子挑選禮物,或者提供各種接送服務,一來二去,算是看著高彥禮長大。自然也深知他對徐先生的重要性,於是溫柔親切的大哥哥形象表演得很到位,對於高彥禮不算過分的願望,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好辦是好辦,不過伏城有些猶豫:「酒吧?」
高彥禮又懂了:「我知道,你怕她不高興是不是?你放心,就是端個水送個盤,又不讓你陪酒銷售……」
見伏城遲疑不決,高彥禮頗為恨鐵不成鋼。翻了翻兜,掏出張名片,「啪」地一聲拍在桌上:「怕的什麼,這我乾爹的店,正經做生意的。你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
那張名片,赫然印著唐鳴謙的名字,似乎給這番話增添幾分說服力。可惜敗在了對高彥禮的成見,根據歷史資料,這人越是信心篤定,往往越容易出事。
伏城一時不敢抉擇,便收了名片,含糊說:「我再考慮一下。」
高彥禮不高興地嘟囔「考慮什麼考慮」,卻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對了……」
這個問題,已經令他輾轉難眠一整個晚上,今天死活要來見見伏城,也跟此事有關。不過他剛才太激動,給忘了。
「……我能問一嘴,你金主姓什麼嗎?」
這事說來話長。由於伏城的始亂終棄,昨天天還沒黑,他就到了徐逸州的別墅。臨進門,在轉角位置看見個女人,背對著他,正拉開車門跨進去。
後來那車就開走了。整個過程不到兩秒鐘,他沒看見正臉,只記住一抹紫色裙角,可細細琢磨起來,又覺得那背影有幾分熟悉。
進去一問才知道,那就是徐逸州的那位私生女。不過聽說兩人相處並不融洽,全無父女情深,能在壽宴前來一趟,已經算她給足了面子。
伏城頓了頓,說:「姓希。」
高彥禮鬆了口氣。既然不姓徐,那就純粹是他腦洞太大,把自己搞神經了。然而半秒不到,他立刻悟出點什麼,咆哮起來——
「等會?姓什麼?姓希?跟你媽一個姓?你跟她真的是親戚?」
不等伏城回答,他瞪大一雙眼,直挺挺向後倒去:「我靠,兄弟,你這他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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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的時候,伏城終於把這尊神請走了。這場離別讓他求之不得,做戲做全套,從門後拿了傘送他下樓,並希望他讀懂自己眼裡「再也不要來了」的殷切含義。
雨點小多了,但還是密得透不過氣。計程車前燈照射出一道黃色光柱,車門關上,帶著萬分不捨的人緩緩駛離。
伏城身心舒暢,然而你方唱罷我登場,剛轉過身打算上樓,便聽見身後不遠處汽車停靠。駕駛座的男人開門下車,一路小跑著撐開傘,繞過車頭,去拉副駕駛的門。
慕容期那副諂媚的神色,配上他低頭哈腰的動作,活像個伺候皇太后的公公。伏城站在原地冷眼旁觀,等慕容期送她走近,才向前迎了幾步。
兩把傘在半空碰在一起,狹路相逢勇者勝。慕容期臂力不支,眼睜睜看著伏城用傘將希遙頭頂整個罩住,然後往回一勾帶,逼她往他身邊挪步。
希遙被他勾得一個趔趄,於是舉傘那位又伸手扶她一下。她有些茫然,摸摸自己被傘骨刮到的發頂,伏城低頭打量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