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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當小孩。如今溫繞二十一歲,他睡了,享受過了,那再問這樣的問題就是自尋死路。
年齡差太大,身份也懸殊。溫繞愛上燕賀昌只需要一部手機,幾句好聽的話,甚至是一個下雨天,一個眨眼之間。
而燕賀昌愛上他,卻是飛蛾撲火,粉身碎骨,自毀前程,身敗名裂。
這個道理,45歲的燕賀昌會不明白?
倘若真是如此,又有誰會信?
溫繞親過燕賀昌,這就起來,去收拾自己的飯。他始終認為燕賀昌是在跟他開玩笑,根本不是當真。
或者說是兩個月沒見,太寂寞了,所以才跟他鬧著玩,想從他這淘一點甜蜜的,有成就感的溫存。
跟著雞胸肉的油鍋停下來,溫繞拿鏟子把東西放進盤裡,開了刃的玻璃瓶再磨碎黑胡椒海鹽就容易很多。他隨意擰了兩下,稍微有點鹹味,淋上沙拉汁,這就準備開餐。
“燕叔叔,可以了,請您用餐。”
轉身之際,燕賀昌捉住溫繞手腕。
手指外沿呼的一涼,他還沒回神,就見一枚戒指戴在上面。
溫繞被燕賀昌這舉動嚇傻,“您在幹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燕賀昌沒答,摘下自己左手腕那隻已經停產,而且價值過億的版百達翡麗,解釦盤,細緻地戴在溫繞手腕。咔噠一聲,殘留的溫度混著輕微的雪茄同松木香味傳入鼻腔,他終於抬起手掌,握住溫繞肩膀,看他不再像看一個小孩,而是在看一個與自己同地位的年少的愛人。
燕賀昌這隻表溫繞見了無數次,除了出央視新聞,參與外交部相關採訪發言,他幾乎不離身,足可見有多貴重。
如今貨真價實的東西易主,溫繞盯著那隻百達翡麗,心臟狂跳不止,真覺得燕賀昌是瘋了,今晚的一切都讓他看不明白。
喉嚨裡的唾沫嚥了又咽,那把火從腦海一路燒到下峰,他抬眼皮看燕賀昌,聲音都在顫:“您,什麼意思?”
“是我離不開你。”燕賀昌手掌寬大,兩根手指捏著彎繞手腕看了又看,道,“我不是貪官。祖上四代都幹外交,燕家這些江山是親臨戰場,一個字一個字打下來的,沒有一個子兒的髒錢。幾代人賺錢靠的都是本分,和一顆為國家付出的忠誠之心,有錢有權很好,但再好,也未必能名垂千古,甚至像我,如果那場飯局沒跟做服務生的你碰上,也許最後下場就是孤獨終身。”
溫繞聽不得這些,眼眶子發酸,打斷燕賀昌:“很多人愛慕您,不止我,只是您沒見。”
“但我愛慕的只有一個你。”燕賀昌說,“畢生歷盡,不會再有二人。”
這話如雷貫耳。
溫繞抬頭看著燕賀昌,眼睛瞪大,許久失言。
他仔細一算,跟燕賀昌在一起確實沒有10年8年。他說這話確實誇張,可明知有可能是陷阱,沉甸甸的腳鐐戴上,溫繞仍在崖邊猛顫一記,腳下碎石傾落,聽見呼嘯而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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