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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眼去。
對她這種散漫的態度感到不快,跡部皺皺眉,踟躕了一下,終究按下更嚴苛的詞句,只側身躺下來,將溫軟的身軀納入懷抱,溫暖的真實的感覺,漸漸平復躁動不安的心跳。
落地窗外樹影沙沙,樹枝上一朵扶桑開得正盛,花影婆娑引人遐思。
“水萌,曾經女人對本大爺而言不過工具,”默然無語了半響他輕輕開口,華麗音質洗盡鉛華,“娶一個擺得上臺面的花瓶,誕下子嗣然後順利接掌財團,既定的程式,反正感情對於我們這種人而言只是奢侈物,看開了,也不過如此。”
冷靜,理智,唯我獨尊,俯瞰眾生的帝王,不需要兒女情長。
“所以呢?”她把頭埋進他懷裡,耳邊聆聽堅實有力的心跳,鬢髮散落下來幾縷掩蓋了真實的表情,聲音有些悶悶的。
“但是,這一次,本大爺不想放手。誓言沒有作用,本大爺只相信握在手裡的未來。”他略微撐起身體看她,眼底融化淺淺的蜃影,只茫茫的說著,“很快,很快一切都會結束。”
“你在害怕什麼?”她抬起臉,嘴角若有似無的弧度,突然睜開的一雙眼睛在暗夜裡燦若晨星,指尖撫上他的臉,“我們現在有什麼問題麼?”
跡部啞然,淺淺的表情竟然孩子氣的無措。
從什麼時候起,他們的角色互換?
她總是這樣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樣子,像是生活在雨季的鳥,愛的順理成章,卻不乏獨屬於女人的聰明和分寸。
女人他見過很多,那些或清純或嬌媚或熱辣或婉約的容顏,小心翼翼的討好他,然而越是這樣他越覺得無趣,原想會簽下那樣協議的女子也是一樣。
對貴族子弟而言婚姻的實質早不是一紙婚書和一份虛無縹緲所謂愛情,附著於其上的巨大利益價值才是關鍵所在,這就是他們生活的世界,周圍的一切都是籌碼,哪怕妻子,哪怕孩子。
事業有成,家庭美滿有助於維持財團的良好形象,穩固的權利體系和可觀的預期收益,股東需要的就是這個,誰會關心你究竟幸不幸福?
尤其,他知道了她是那個人的女兒。
男人要變心很容易,當年他的父親母親不也海誓山盟,就在父親打算將涼子和她為他生的兒子帶入跡部家以期取得家族承認時候,惠理子出現在他生命裡。
然後一切都被打亂了。
父親動了動手指,輕易的就將跡部景吾這顆籌碼劃給了惠理子,而他的母親,因為門第之見隱忍了四年,功虧一簣,
72、第七十二章 告白 。。。
為他人做嫁。
她是得到了補償,足夠在銀座開最好的俱樂部,卻失去了跡部夫人的位子和年幼的兒子。
離別之前她對他說,“景吾,我們必須忍,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那時他看不懂母親高深莫測的表情,後來他明白了,父親的旨意是不能夠違抗的,他要兒子認哪個媽,他就必須認哪個,只有這樣,他才是風光無限的跡部少爺,才有繼承財團的資格。
所以他從不相信愛情,幾千年才有一對梁祝化蝶,他們不過都是毛毛蟲。
長期養成的享樂主義習慣讓他離不開跡部家族,他和碌碌眾生一樣被金錢操控了生命,不同在於,別人是生活所迫,而他是被刻意縱容。
既然逃不掉,何不讓自己活得更舒服些。
婚禮上出現的所謂水萌的媽媽不過是花錢請來的,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這些年他和生母並沒有太多聯絡,母親甚至從未向他透露過有一個養女的事實,然而在婚後調查一下西園寺水萌的背景不是難事。
母親的心思他大概猜得到,讓惠理子的女兒重複她當年走過的痛苦的路。
從底下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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