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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製的香水還順利嗎?」江順笑的八卦兮兮。
梁折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後樂了:「你小子挺厲害啊。」
「不是故意要瞞你的,真的。」江順說,「只是湊巧看到陸清的店,湊巧我們店裡沒香水了,湊巧告訴了陳萬,然後就讓梁總您跑一趟了。」
梁折一連聽著那麼多個湊巧是真樂,沒說話。
「再說了,陸清也不是一直在店裡,你酒吧見了一面不說,這次去了還能碰上他,那就是緣分。」
「你哪來的這種理論?」
「哎喲。」江順挑了挑眉,「您不感興趣啊?」
梁折是真受不了他,跟著笑:「你說誰。」
江順把最後一點菸抽完,轉身衝著就喊:「合著酒吧那晚全忘了唄。」
梁折笑著說了聲滾,這都什麼跟什麼。
「每次提到陸清,你這嘴角都快揚天上去了。」江順說,「我又不瞎。」
說著,他八卦兮兮的湊近,壓著聲兒問:「聯絡方式,有嗎?」
梁折搖頭:「沒要。」
「那……你有約他出來嗎?」
梁折繼續搖頭:「沒有。」
江順皺起眉,最後打了下響指:「哦對,你在他那裡定香呢。下週去那兒取是吧,正好打聽下什麼時候在店裡。」
「我讓他快遞了。」
「啊?」江順把毛巾一扔,瞪大眼睛看梁折:「你怎麼會選快遞?」
梁折回答:「方便。」
江順這下完全不懂了。梁折平時什麼樣他能不知道,於是他打量梁摺好久,反覆確認眼前的弟兄是他認識的那個梁折。
梁折被盯的直樂:「怎麼了?」
江順:「你就和紋身過一輩子吧,我看著挺好。」
梁折聽著就笑。
他笑的時候嘴角總是上揚的,給人的感覺也不是冰冷,但也難以靠近,不僅是含著冰渣子的狼崽,偶爾還得伸個爪子,作勢撓個人——傲勁兒那是實在藏不住。
等最後一點火星子消下去,梁折才收回視線。
他拍了拍身邊江順的肩膀,把剛才的話題進行了下去:「我訂了一束花。」
江順哎了一聲:「就在剛才?你定香那會兒?」
梁折點了點頭。
「你小子,咱梁總牛逼啊。」
「別總梁總梁總的喊,有點油了。「梁折說,「你這喊得我跟鑽石王老五似的。」
「咱梁總不至於這樣。」江順又丟了根煙給梁折,「再來根煙,給梁總打個氣。」
之後的起鬨話梁折沒怎麼聽下去了,他插兜靠在窗杆上,盯著氤氳的煙看了會兒,單手夾著煙,攏了攏眼前的煙霧。
等第二天,紋身店上班前梁折就去了花店。
老闆娘是個捲髮的姑娘,見到梁折笑了一下:「帥哥看花兒嗎?」
「嗯。」梁折點頭,左右張望說,「有什麼品類?」
「送情人?還是長輩老師?」老闆娘也跟著笑,把手中的花桶放到一邊,「這些玫瑰都是新進的,可以看看。」
梁折大方承認:「追人呢。」
說完,一大捧玫瑰直接撞進了他的視線。
dtyrose,厄瓜多。
就見玫瑰的顏色是大片大片的暗紅色,像是酒吧裡的微醺紅酒,迷人又漂亮。
只是一眼,梁折就直接定了這一束。
「您先看看包裝。」店員挺懂的看他,「可以再幫您弄一下燈串。」
梁折看了眼手錶,樣子有點著急:「不用了,最簡單的那一款,燈串也不用,我等會兒直接就過去了。」
店員:「那我給您準備個賀卡,放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