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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沒有自己她也無所謂,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取代他的地位,所以他才害怕了,害怕失去她。
難得找著了渴望與之一生相伴的愛人,哪能隨隨便便就放手?
譚宗明的人生字典裡,沒有放棄兩個字。
因為渴望,所以滋生心魔。
“是我魔怔了。”妄想一部部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墜落只能依附他生存,卻忘了驕傲如她到底受不受得了這種比死亡更可怕的□□。
他……終究是自私的。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輕吻懷內愛人的額角,“不執著於過去,只許諾未來。若你想告訴我,我便聽著。你不說,我也陪著你。”只要她身邊那人是他。
低首俯身一點點吻掉女人徐徐落下的淚珠,溫熱鹹澀的味道。
“我愛你,寶貝。”很愛很愛。
同時慶幸沒有失去你。
譚宗明想起那個夢,那個連續糾纏了他一個多月的夢。
夢境裡,他是民國時期上海愛國企業家族明家長子明樓,出身高貴,同時受過國內國外正統知識教育。後投身於革命事業,身負多種使命、擁有多重身份的雙面特工。
國難當頭,多難興邦。
他與許多愛國革命分子一樣,為祖國大業奮不顧身、多次涉險。不同於前線將領,他的身份始終不外人道。
而就在某次偶然間的任務裡,他認識了生命中最特別的那個人。
那個女子與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卻足足令他懷念了她一輩子。
對方一個微笑、一個眼神,甚至每一個小小的細節,彷彿刻進了腦海裡那般清晰明朗。
怕是誰也想不到,那個外人眼中的明樓也有會放進心底的人。
只可惜生錯了時代,兩人便生生隔開,死生不復見。
而他是譚宗明,非明家明樓。
絕不會淪落到夢境中那般失去自己的所愛之人。
耐心等她哭泣、發洩完所有負面情緒,不斷溫言哄著哭紅了鼻尖的愛人。譚宗明發起爽朗的笑聲:“寶貝你瞧,就連你哭花了妝容變成花臉貓的樣子,我也覺得甚好看。”
一把拭擦臉頰的淚痕,羅柔推搡他卻沒推動,捶打他:“滾蛋,我用的是防水的化妝品,哪來的花臉貓……”
——愛人的重點總是沒抓著,他笑。
“好好,我的老婆最好看。”
她面上一紅,“誰是你老婆,別上趕著湊臉。”
譚宗明笑眯眯擁她腰肢,“誰應誰就是唄。”得意的嘴臉惹來女人不爽地掐他老腰——“別別……寶貝,你的性福還靠這兒呢……”
“……臭不要臉!”
“是、是,我不要臉。”
“……”
她破涕而笑。
不知怎麼著,沉重的話題經過這麼一折騰,她的心情明朗了許多。
——說到底,是他們缺乏溝通啊。
“宗明,我把事情告訴你吧。”當然除了重生以外的事。
女人窩在男人懷裡,述說幾年間發生的大大小小事宜,譚宗明抱著她認真聆聽。
一室的溫情。
阻隔的心,不再遙遠。
藤椅中互相纏繞、相依交談的他們未留意到桌上那屬於羅柔的震動中的手機。
微弱的亮光帶著不詳的訊號。
……
作者有話要說:
——
哼哼,這樣的剖白小天使們還滿意嗎?
的確兩人較為理智型的人是不大可能吵得起來,冷戰是最佳體現形式。
妹子們,七夕快樂哦!!今天有人送花你們嗎?(作者君咬手帕表示並沒收到任何禮物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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