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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塞給唐又一，可對方打算失態到底，唐一明再一次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ldo;我他媽叫你把衣服穿上！&rdo;他吼道。

兄弟倆很快滾成一團，一個掰住另一個的胳膊往後拽，而後者拼命揮拳就是不肯就範。兩人看起來勢均力敵，誰也不肯服軟。

&ldo;樑子哥，這可怎麼辦啊？&rdo;小a不知如何是好。

樑子看著兩人在雪地上拖出一條條的痕跡，他淡定的點了根煙道：&ldo;去找個板磚，隨便拍昏一個就成了。&rdo;

&ldo;什麼？我可不敢啊！&rdo;小a依舊一驚一乍的，&ldo;咱就不能上去把人來開嘛？&rdo;

樑子斜眼瞅瞅他的小身板，笑道：&ldo;你能拉開唐一明，還是唐又一？&rdo;

&ldo;都不能。&rdo;小a回答的很痛快。

&ldo;這不就結了，我一人可弄不過他倆。&rdo;樑子苦笑道，&ldo;別擔心了，傷不著你男朋友，內可是他親哥。&rdo;

小a從不知道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正想問個究竟，這時已經有好些個人從吧裡出來看熱鬧，樑子有點惱火──好像他倆撕扯自己也跟著丟人──於是大吼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好容易驅散了圍觀群眾，那邊的戰爭落下帷幕，兩人終於打累了。

唐又一跪坐在地上，兩手插進雪裡，一團團白氣不斷的從他嘴裡跑了出來，他掙紮了兩下發現實在甩不開背上的人，反而越抱越緊。

衣服還是回到了他的身上，可他渾身發熱，真心覺得這衣服多餘。

身後的人在微微顫抖。

唐一明慢慢從後方蹭到前面，輕輕將弟弟的大衣領子攏了攏，他的手緊緊的攥著衣服，生怕對方再折騰，胃疼的要命，又開始翻江倒海。

&ldo;對不起，又一，我對不起你……對不起……&rdo;唐一明無力的的唸叨著，可念著念著，聲音裡就多了一層悲愴。

同樣都是跪著，唐一明卻更像個罪人，他的頭埋得很低，若不是還掐著唐又一的衣領，難保不磕上幾個響頭。

唐又一厭惡的推開對方，他可不願跟唐一明一起跪著，剛剛站起身來，卻又被唐一明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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