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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鞭滋補著麼?”
“補是補了,虎鞭、驢鞭沒少吃,可就是不起啥作用,這玩意不爭氣,見了你這好看的小姨子都耷拉著抬不起頭。”
“我姐這些年可是苦得很,遇上你這麼個沒出息的人。”
秦殤 第三章(3)
“那你說咋辦,這東西不爭氣,我就是空有一身蠻力也於事無補!”
“你為啥不看看醫生哩?”
“看醫生?全縣有名的醫生和土郎中我看了個遍,開的藥有幾架子車,吃了屁作用都沒有。”
“那你就是病入膏肓了。”
“那可咋辦?你哥我才不到四十歲,官場上是前途無量,上了炕卻像是迷途的羔羊,妹子,你給哥想個辦法!”
“我能想出啥辦法,自己身上的東西不爭氣,這能怪誰?”
“你給哥出個主意,咋樣才能治好這病。”
“我可不知道,我光脫脫地擺在炕上你那東西都硬不起來,還有啥辦法哩!”
李湘平從炕頭上扯過上衣,掏出一支菸點燃,滿腹心事地吐著煙霧嘆氣:“哎!說實話,提不起神這毛病像身上的蝨子弄得我怪難受的。”
張惠梅胳膊肘撐在炕上托住下顎,一頭秀髮散乎乎地披在頭上,豔麗的臉龐上寫滿不解:“你一個男人,咋這多愁善感哩?”
“你是不知道我心裡多難受,都快四十的人了連個娃都沒有,這不是要斷根嘛!我是和前街張老闆一起結婚的,人家那媳婦本事就是大,結婚沒幾月就生下一個胖男娃。”
“這你只能怪自己沒本事,不能怪我姐。你看你自己那身體,那本事,看了女的兩眼放光,上了炕就無精打采。要不我姐早都給你把娃生下了。” 張惠梅接著不懷好意地笑問:“你今晚回去不?”
“回,不回幹啥?”
“就睡我這吧!”
“我怕你姐找到這來,咱倆關係不能太張揚了。”
“咋了?你多大官哩?大革命鬧了就屬你這夥人厲害,還怕我姐啊!”
“我還有事哩。”
“啥事?我姐在熱炕頭等你親熱啊?還不都一樣,像根焉蘿蔔!”
李湘平穿了褲子下炕,邊緊褲帶邊說:“你就等我這焉蘿蔔啥時候來收拾你吧!”
張惠梅白眼道:“就你,你那焉蘿蔔啥時候要能把我收拾了,那世道又回清朝了。”
李湘平穿戴好,不懷好意地把手伸進了被窩在她脹鼓鼓的*上使勁捏了一下,捏疼了她,罵道:“你沒本事弄下面,就欺負上面,還有臉笑。”
他又是在另一隻*上捏住*用力一揪,疼得她哇地叫了一聲,一腳踢來,正好踢到他的褲襠裡,他立刻麵灰如土的雙手捂住褲襠,怨憤地說:“你想把我廢了,斷我根啊!”
她甩了個白眼冷冷道:“長著是個累贅,又辦不了啥事,廢了還省事!”
李湘平面色難堪地瞪了她一眼,捂住褲襠拉門出去了。
麗春院樓裡燈紅酒綠,划拳猜酒,男歡女愛,各種調侃聲亂成一團,大紅色的燈籠掛在門口的廊簷上,在寒冬夜晚凜冽的西北風中胡亂地飄搖。李湘平穿過隱隱傳來嬉笑聲的空闊後院,又在前廳和幾個年輕好看的姑娘喧了幾句,四處看看,沒有瞅見劉旺才的影子,便出了大門。還見他那驢車停在衚衕口,雜毛驢在牆角屋簷下臥著避雪,見有人出來,還以為是自己的主兒,起身叫了幾聲,失望之下又重新臥在了牆角。
身後廊簷掛著的燈籠發出頹廢的淡紅色光線,他的影子在白晃晃的積雪上拉得老長。
劉旺才這會已經筋疲力盡,他大汗淋漓地躺在二樓淑娟姑娘的床上。過了一會便像死豬一樣發出粗重的呼吸聲。淑娟姑娘見他睡熟,掀開他那雙不安分的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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