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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的有蟲鳴狼嚎隱隱從竹林深處傳來。。。。。。
“唔。。。。。。”
手指輕顫,宛瓷幽幽轉醒,只覺得全身痠痛,猶如散架了一般,她睜開迷茫的雙眼驀然對上一片漆黑的上空。她清目頓住,這是哪兒?耳畔傳來一陣陣的狼嚎嘶鳴,她瞳仁一縮,這是狼嚎聲,有狼——
呆愣不過一瞬,她以手撐地準備起身之際,猛然發現她的身上壓著一具溫熱的男性身體,這是誰?她雙手微微顫動的觸上身上之人的雙肩,將他輕輕的推到一側,細細的打量起來——
可惜竹林茂密交雜,一絲月色都難以投進,深黑的夜色下,男子的臉龐越發不清晰,她只能伸出一手細細的摸上男子的臉廓,細細描繪。
他是誰?
柔癢的感覺從臉頰上傳入無相的神經,他緊繃的心一顫,猛然睜開雙眼,一手扣上伏在自己臉頰上的——
宛瓷不及防被抓住,心中一顫,手一抖,忙伸出另一隻自由的手去扳動那鐵腕解救,男子察覺猛然收緊五指,她吃痛叫出聲:“啊,痛,你快放手。”
聽到女子的嬌柔之聲,無相繃緊的神經剎那放鬆下來,神色舒軟下來,鬆開扣著女子柔荑的鐵腕,柔聲喚出:“宛瓷,對不起,是我。”
宛瓷一得解放立馬恐慌的後退著身子朝後挪去,然男子的一句話頓把她將要離得更遠的身子頓住。她神色還有些茫茫然的望著眼前的那片漆黑——
他剛才說什麼!?
一聽到側身身體摩擦草地的窸窣之聲,無相便知宛瓷定是沒聽出他的聲音來,他不由再次出聲說道:“宛瓷,我是無相。”
無相!
宛瓷的眼有剎那的閃爍,愣愣的盯著草地上那抹看不清晰的身影,說出的話帶著不確定,“你真的是無相,聞人無相!”
聽出宛瓷語音中的質疑,無相忍著背後的傷痛緩緩坐起身靠於一棵竹子上,頭轉過去對上女子模糊暗影投射的身子,嗓音愉悅,像是在開懷能再次遇上女子,“宛瓷難道還認識很多名無相的人嗎?”倏然便猶自笑開,帶著劫後餘生的歡愉。
“呃。。。。。。不是。”宛瓷被無相的話噎住,可瞠著的雙眼剎那亮了,如暗夜的明珠一般,璀璨生光,那麼一刻晃了無相的眼,他伸出一手示意著宛瓷到他身旁來,“宛瓷過來。”宛瓷腦際突的閃過什麼,聽話的雙手著地爬進無相的身旁,摸索到無相伸出的手攥在手中,疑惑的說道:“無相,你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聽宛瓷如此之說,無相想起先前追趕的黑衣人群,神色肅然,輕啟唇說道:“宛瓷,你可記得自己得罪過什麼人嗎?”
她一個剛穿越來的弱女子能得罪什麼人!
未細想無相為何這般問,宛瓷便已垂目沉思,片刻,她搖頭否決,可想起這裡漆黑一片,男子只怕看不見她的動作,柔唇合動,輕柔的說道:“沒啊,我沒得罪過人。”
無相緊鎖眉心,低首暗付:白天的黑衣人對宛瓷沒動過殺機,只是要她的人,的確不像和宛瓷有仇的,倒像是受人指使抓宛瓷的。可又是誰要宛瓷一個小小的丫鬟的人呢?他倏然一問:
“那你可知之前抓你之人是誰?”
宛瓷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他們把我關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裡關了七天,一直都不理不睬,只是每天人來給我送飯而已。”
“他們把你關了七天的冷屋,難怪我看見你之時,你正發著高燒。”無相急切的攥緊宛瓷手,探手撫上宛瓷的額際,舒了一口氣,“還好你的燒有點退了。”想必先前滾下山坡之際,他將女子蒙在胸前太緊,使得女子因此出了一頭的汗逼出了體內的寒氣。
“謝謝你,無相。”
宛瓷雖望不見眼前男子的神色,但深深感受到了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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