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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慵懶地半垂著眼皮,答非所問。
&ldo;房裡熱得很,你若不先讓我把這狐裘脫了,恐怕我就要熱化了。&rdo;
他肌膚瑩白如雪,額頭上點點細汗。
像是要開始融化的雪人。
他還未化,看著的人也要化了。
沈浪脫掉了他的狐裘,鋪在桌案之上,就把他推了上去。
王憐花穿著緋紅色的單衣,躺在一片雪白之中,有如案上畫紙中的桃花。
花如美人美人如花。
花開雪融,雪融之後是春水。
沈浪的手指輕輕探入的時候,他細細的喘息聲便也有如春水宛轉,柔軟多情。
王憐花略略皺了皺眉,道:&ldo;羊脂膏……&rdo;
沈浪喘息道:&ldo;那物在主房之中,你莫不是讓我現在去取罷。&rdo;
他抬眼一看,伸手就蘸了一些案旁調色用硃砂軟膏。
王憐花眼角瞥見,只夠驚呼一聲,卻是阻擋不及。
硃砂軟膏雖是軟滑,卻沒有羊脂柔潤,略帶細砂,摩擦有些火炙之感,催人情熱。
沈浪今日似乎十分沒有耐性,不過進出幾次,便拔出手指,立刻將那穴中之物更換。
原覺得硃砂熾熱,那物卻比硃砂還要熱上十倍。
王憐花輕輕咬了雙唇,等著那物動作起來。
此中滋味,妙不可言。
不料沈浪卻伸出手,將他整個人攬了起來。
王憐花想不到他有此一著,低呼一聲,雙手摟緊了他脖頸。
沈浪一手攬了他後背,一手託了他腰際,竟然在房中走動起來。
這個姿勢不僅很羞恥,還很危險。
王公子不怎麼怕羞,卻有點怕危險,於是立刻要求:&ldo;你趕緊放我下來。&rdo;
堂堂沈浪沈大俠,居然乘人之危,和他談起條件來。
&ldo;你叫我一聲相公,我就放你下來。&rdo;
王憐花十分冷靜地回答了他。
&ldo;呸。&rdo;
沈浪笑道:&ldo;不叫相公也行,那你告訴我,寫好的憐花寶鑑放在哪裡?&rdo;
王憐花惡狠狠地道:&ldo;那幾個字我隨手寫寫罷了,什麼憐花寶鑑?&rdo;
沈浪平心靜氣地道:&ldo;你的性子,不成事決不罷休。如今你既有興致畫畫,總是已把憐花寶鑑寫完了。&rdo;
王憐花被他戳破,乾脆也不否認,就只閉了嘴不說話。
沈浪抱著他一直走到書架前面,道:&ldo;藏一本書,最好的便是將它藏在書堆之中。卻不知這裡哪一本才是?&rdo;
他走了這幾步路,放在王憐花體內那事物便上下幾回。
惱人的是,每次搔到癢處,便又收回。
王憐花有些情急,整個呼吸都急促起來。
沈浪伸手一拍他臀峰,道:&ldo;腿夾緊些,否則你相公要被你結束通話了。&rdo;
王憐花自然捨不得那物被結束通話,雙腿也只得先緊緊夾了他腰身。
沈浪偏趁著他這一下來不及反駁,又道:&ldo;既然你不說話,便是不在這邊架子上了。不如去那邊看看?&rdo;
前前後後,上上下下。
這世上,最討厭的,莫過於慢刀子磨人。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
王憐花面泛桃花,情難自禁,掛在沈浪腰間雙腿漸漸無力,屢次差點掉落,又被硬生生托住。每一下用力內壁便是一陣收緊,愈覺其中事物熾熱磨人。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