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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唉嘆一聲,舉步正待離去,突然若有所覺地霍地一回身,只見師父胡文超倒揹著雙手,正立在他身後。
陸文飛怔了怔,冷冷開言道:“你是白鬍子大叔?”
假胡文超一招手道:“此間不是談話之所,請隨我來。”
領著陸文飛當先而行,直到一處光禿禿的土丘之上方始停下笑道:“此處視界廣闊,數十丈找不到一處可掩身形的草木,咱們儘可放心談話。”
陸文飛道:“何事如此機密?”
假胡文超面容一整道:“此刻太行山說得上戰雲密佈,殺機瀰漫,一招失算,便即滿盤皆輸,凡事不可不慎。”
陸文飛看了他一眼道:“大權為何要冒充家師呢?”
假胡文超微嘆一聲道:“老朽所以冒名令師,原是事非得已。我與他多年老友,料他不會介意。”
陸文飛道:“此點晚輩明白,你若不是與家師淵源極深,縱能模仿其形,卻無法模仿本門的絕妙武功。”
但胡文超不想多談假冒之事,岔開話題道:“這座古陵委實不可輕率進入,還幸遇著老朽,不然休想安然地離開此座古陵。”
陸文飛詫異地道:“大叔是說,認得此古陵之內的人?”
假胡文超搖頭道:“老朽僅是憑一點土木之學,緩緩探測摸索,至今仍不敢貿然進入腹地。”
陸文飛道:“此人何故於此深山改造這所古陵,不知用意何在?”
假胡文超道:“此人存心惡毒,似有一網打盡天下武林精英之意。”一頓又道:
“老朽已然發覺,他好像在太行山張著一片大網,等到他收網之日,亦即來山群雄遭逢大劫之時。”
陸文飛道:“晚輩絕不相信他能有這等大的力量。”
假胡文超道:“但願此是老朽過慮之言。”語言一頓又道:“那個鄔文化來自關外,並不是好相與,老朽本不願救他出險,但想著用他那派的實力來對付古陵,亦不失為以毒攻毒之策。”
陸文飛想起義兄王孫之言道:“據說晉王藏寶已為人取去,倘若將此訊息傳出,只相來山之人俱都紛紛離去,那時陵內之人便枉費心機了。”
假胡文超道:“寶藏有無被人取去,尚在兩可之間。來山之人不到黃河心不死,哪肯就此入寶山而空返?”
陸文飛道:“大叔可是持有第一號秘圖之人嗎?”
假胡文超大為詫異道:“你突然向起這個幹什麼?”
陸文飛道:“不瞞你說,晚輩此刻已然覺出,我那義見,他似乎是晉王的後人。”
假胡文超道:“事情未到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用胡猜。”
陸文飛道:“你們不說我猜猜不行嗎?還有那覆面女郎,只怕亦是晉王之後。我看他們都是為爭遺寶來的。”
假胡文超嘆道:“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最好不要管。”
陸文飛笑道:“晚輩何等之人,即令我想管,亦無能為力。”
假胡文超點頭道:“這就是了。老朽已然覺出,近日之內,山中必有大變。公子若是無所為而來,最好是少管閒事。”
陸文飛立起身來道:“先父受晉王遺命,要把藏寶交與晉王之後。晚輩無論如何,要看這事的結局。只要藏定已入晉王后人之後,不論是長幼親庶,我都不管,如是外人奪得,晚輩即使武功不濟,也不會眼巴巴地看看藏寶失落。”
假胡文超道:“此論大是有理。不過你放心,就憑几個江湖草莽,想要動藏寶的腦筋,那簡直是作夢。”
陸文飛聞言,思索了一會,連連點頭道:“但願如此。”
假胡文超立起身來道:“老朽也該走了。十五月圓之晚,谷內有一場龍爭虎鬥,公於貴在是外來之人,只可作壁上觀,幸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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