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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則於六合之內。若有形,若無形。
有形者,會於人身,猶風雨行於宇宙。無形者,施於體外,若電雷發於太空……”輕籲一口氣接道:“只是人生數十寒暑,縱能得其訣要,已是垂垂老矣,至時不僅雄心盡失,且將大好青春,消磨於斗室之內,於人生又有何裨益。”
陸文飛耳聽大哥滔滔不絕,縱談練氣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後來這番議論,又沒聞所未聞,禁不住又插言道:“大哥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漸進,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捷徑不成?”
王孫哈哈一笑道:“扯得太遠了,此刻不談也罷。”
陸文飛著看天色將暮,立起身來道:“小弟酒已不勝,咱們散了吧。”
王孫立起身來道:“時間尚早,愚兄有點小小禮物相贈,你且隨我來。”
輕輕一拉陸文飛的衣袖,轉入內室。
陸文飛隨他進入一臥房,不禁眼睛一亮,只見室內所有擺設,均是極其豪奢之物,有若女子閨房,同時隱隱有一勝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幽香,直沁入鼻孔。
第三回初露崢嶸
王孫見他滿臉驚異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過來。”
陸文飛依言行近他身邊,王孫隨即附著他的耳朵,緩傳了他一遍口訣,陸文飛天資聰穎,唸了幾遍,也就記住了。
王孫突然正言道:“法不傳與第三耳,切記此訣萬不可傳與第三人。”
陸文飛點頭道:“這個自然。”
王孫復又道:“此法若在極其疲憊,或是久戰真力不繼之時施用,定可產生意想不到之奇效。”
陸文飛之師,乃是當代奇人。他雖未盡想真傳,但十餘年來,於他專心教導之下,對內功一門,已然登堂入室。只覺王孫所傳口訣,雖亦類似內功修司之法,但意義深奧難明,似乎別有蹊徑。當時已然有了幾分酒意,是以並未放在心上。
王孫復又道:“天下武林知名之士,大部分已趕來太行,令師想必也來了。”
陸文飛默然搖頭道:“他不會來的。”
王孫頗感意外,沉吟道:“愚兄雖不知令尊因何遭人暗算,但猜想定是所圖謀之事,與人有了衝突,而且與太行之事必有關連。你師既為令尊好友,哪有袖手不問之理?”
陸文飛嘆道:“大哥的推斷果是不錯,可是師父他老人家……”
說到這裡倏然住唇不言。
王孫家言觀色,心中恍然接道:“想見令師已然封劍,再不過問江湖之事了?”
陸文飛覺得話不好回答,半晌才輕喟一聲道:“時候已經不平了,小弟暫行告辭。”
王孫也不挽留,徐徐道:“我知賢弟必是惦記著軒轅廟之事,愚兄以為去瞧瞧自無不可……”
陸文飛此刻已然行出門外,是以並未理會,仍然大步疾行,直到花廳之外,只見那皓髮青衣老頭,正負手站立院中,見他來到,突然垂下雙手,閃到一旁。他對長者原是極尊敬,忙拱手道:“老丈乃是長者,何須如此多禮?”
青衣老者躬身道:“公子業已與家主人義結金蘭,老朽乃是下人,禮不可廢。”
陸文飛朗笑道:“話雖不惜,但在下可當受不起,倘蒙老丈不棄,咱們也結個忘年之交如何?”
青衣老者哈哈大笑道:“公子果有降尊結交之意,老朽倒願交你這年輕人。”
陸文飛正容道:“四海之內皆兄弟,在下何等之人,豈敢妄自尊大,自然是誠意結交。”
青衣老者斂去笑容,捋著銀髯,徐徐道:“老朽向不對人輕許,與你似是特別有緣,今晚無暇多談,以後咱們多親近。”
陸文飛道:“在下年輕識淺,還望老丈多多指點。”
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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