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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床下滾去,口中急聲說道:
“正兒拜見皇母!”
皇使口中的“皇母”即是當今離世天皇庭的真皇后,也就是皇使的生母。
真皇后右手輕揮,眼看要翻滾到床下的皇使身體不由自主的飄回床上。美婦人一臉關愛並帶著淺淺的微笑說:“正兒,你醒啦!你可讓皇母好不擔心!”
皇使趴在床上正聲說道:“正兒無能,沒能完成皇母交於的重任!”
“正兒,你且不要忙於自責!皇母問你。你為何會被打回蒼靈峰宗主壇?”
皇使聽到真皇后的問話,遂將自己在其齊納耶城內遇到那個疑似戰神血裔的情形說了一遍。又將自己去宏玀赤地探清原委以及遭遇魔戰、摩風、魔陣的事情全部說了,最後連遇到一世真皇的事情也一併全盤說出。
真皇后在聽到皇使遇到摩陀時只是微微皺眉。而當她聽到皇使去了宏玀赤地後臉色瞬時變得煞白,眉宇間流露出焦慮的神情,可當皇使說他遇到魔陣之後真皇后的神情便稍稍的舒緩,最後聽到皇使遇到一世真皇並知道一世真皇將弒神聖劍重賜予給皇使,她臉上不但沒有了焦慮的神情,且露出了十分欣喜的表情。
真皇后雖然神情欣喜,可口中卻輕聲責備皇使:“正兒!你此次僭越擅權去那宏玀赤地是犯了皇庭以及真皇一族的禁忌,若不是你得幸巧遇祖皇,你定要受皇庭律法以及宗法懲處,到時候皇母即便是宗主也無法袒護於你!”
“正兒知錯,請皇母責罰!”
真皇后將趴在床上的皇使扶起讓其躺在床上,美目間的關愛流動。柔聲說:“正兒,居然你如今已經回來了!那就不要再去那其齊納耶了!若是你皇父或者族內元老責問,你便將你祖皇賜你弒神聖劍的情形告訴他們!”說道這裡真皇后神情變得有點凝重。聲音也稍稍嚴肅的說:
“正兒,你要記住!你擅闖宏玀赤地乃是大罪。若不是祖皇現身;不要說你是當今的皇長子,即便是你皇父或者皇母如此做了,那也是要被問罪的!你只知道每五年皇庭的演武日會有戰神一族的人來參加,可你不知道這不準擅自去宏玀赤地的禁令乃是你祖皇以及攝政亞皇一起定下的祖律!這與歷代真皇聖令不同,歷代真皇的聖令若是涉及真皇一族的存亡大計,那族內的元老一起合議之後有權更改,可你祖皇與攝政亞皇的聖令是不可違背、不可擅議,惟恭心謹遵。”真皇后說完看著一臉自責表情的皇使不由得心中一軟。話鋒一轉,說:
“正兒,你出皇庭已經十八年了!今年你已經三十六歲,應該納妃成親,準備承繼大位!”
“皇母……”皇使神情一變,似有話說。
真皇后見皇使似有不同的意見,臉上的關愛消失,美貌臉上泛起一層寒霜,冷聲說:“正兒,你要知道!皇庭之上坐著的雖然是你的皇父。可真皇一族的宗主可是皇母!一切皇母自有安排,你且好身修養!待皇母諭令二十四宗族待嫁女子全部參加遴選,皇母不能坐視皇庭再次出現動盪!”真皇后說完轉身便向外走。
皇使見狀急聲叫道:“皇母。那翎兒……”
“住嘴!”真皇后突然轉身怒目看著皇使,斥責道:“正兒,你難道在皇庭外呆久了便不知皇庭律法森嚴?你皇父此刻還在為皇母將你留在內庭而大發雷霆,難道你真的要讓皇母再次忍受骨肉分離的痛苦?要讓你皇母、皇父再生嫌隙?你可知道皇母這十八年是如何過的?我……”真皇后說著雙目含淚,沒再說下去。
皇使聽到真皇后的話雙眼中也是淚光盈動,哽咽不語。
真皇后用錦帕擦拭一下淚水,並稍整容妝之後,嘆聲道:“正兒,你稍事休息之後去前殿!你已經昏迷十日。你那幾個從小一起玩耍的皇弟都在前殿守候,你去看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