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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敢帶翠濃,她太機警,恐會看出端倪。只帶來了翠微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廝阿元。
到了醉花樓,我又哄著他二人去聽說書。可翠微這次卻不肯答應,一定要跟著,我只好讓他倆候在雅間外面,想著不讓她和龍大將軍見面就是。
我隨著堂倌上了三樓,我本常來這裡,但如今裝束不同,也沒人在意,只把我引入雅間,竟然就是平常與狐狸商融見面的那間。可坐在對面的人不同了,心情也不同了。
“還是這樣子好些。”他盯著我乾淨的臉。“宋小姐昨夜睡得可好?”
我懶洋洋地瞟了他一眼。我昨夜沒睡好,孕婦本就貪睡,我此時就如要入眠的冬熊一般。
“大將軍有何貴幹,請明說吧。”我已經厭倦了猜來猜去,他若認出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個喜歡庸人自擾的人,又何必扔個大迷題給我。“另外,請不要稱呼我宋小姐,我姓金。”
“金小姐,還是叫多多姑娘好些,抑或該叫你喜善姑娘。”
他果然知道了!雖然心裡已有些想法,我還是不由地一驚。“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也不再裝了,心中暗想莫非真是那一日露了馬腳。
“那一夜我就知道了。”面對我的驚慌,他更顯得穩如泰山。
那一夜?哪一夜?是談交易的那一夜,是春風一度的那一夜,還是不知春風幾度的那一夜?不可能,那時的他是個瞎子!
“就是你我同床共枕的那一夜。”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
“你怎麼會知道?那一夜我說錯了什麼?”
“你沒說錯什麼,”他沉默了一會兒,“只是事後我讓人跟蹤了你。”
什麼!跟蹤我!在那個時候!在我剛和他做完那種事的時候!在我警惕性最低的時候!他還真是會挑!
“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是說好了不用知道我是誰的嗎?”
“我把性命交給你,怎可以不確認你的身份?不知你的身份又怎知你是否還有別的用心。”他面色一沉。
“我不是已經把解藥給你了嗎?”我還天真地以為他真的不在乎,真的信任我。
見我有些激動,他想起我是個孕婦,口氣又緩了下去。“我也就是查了那一次,確知你只是想要個孩子,其他的事情我沒再過問。”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對我高抬貴手了。”我本想怒極反笑,卻想到他早就知道真相,我還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裝腔作勢,有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不禁悲從中來,流出了眼淚。
“唉,你哭什麼,不是說了就那一次嗎。”
“一次就夠了!你早就知道了,卻還站在那裡看戲,而我還傻呼呼地賣力演給你看……”
我哭得更大聲,倒像是要把這十多年受的委屈全都哭出來。
“你總是愛想那麼多。你只是做你該做的,我也只是做我該做的,這誰又是看誰的戲。”說著,遞給我一條手帕,應該是他的。
“你用不著說好話,我不會把孩子給你的!”他今日挑明一切,應該就是要這個,我也沒有別的可以給他。
他輕笑,“我不要孩子,能生孩子的又不是隻有你。”
這句話不好聽,可我的心卻舒開了,接過了手帕,把臉上的淚水、鼻水擦乾淨,再丟還給他。
“哪你要什麼?”我倒奇了。
“這孩子雖然不用我養,但畢竟是我第一個孩子,我想讓他跟我姓。”
“不行!既然歸我,當然要跟我姓金!”
“跟你姓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樣孩子的名就由我取,畢竟也是我的孩子。”
我其實並不是姓氏主義者,只是想著給孩子取“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