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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兒去央求同是跟九皇感情好的冷臉、閒皇幫個忙,好讓九皇再去哭一次。
後來天氣大好的某日,皇神情莊重的在某處僻靜的皇宮上點了九皇的穴,成功的為九皇梳了婦人髻、少女髻。
記得還被恰巧過的大哥大大讚賞了一番,於是九皇頭上的髮髻瞬間被那“心靈手巧”的大哥改造了一番,末、大哥對著九皇悲慼的俯了俯身哀聲到“本兄平時匆忙行跡,以致手法生疏。九皇弟,保重。”
本準備一溜煙跑人的隨後對著淡然、冷然立在一旁的皇微微一咳“有勞皇弟收拾一番了。”
後來,冷然的皇又將那髮梳清了又綰成其他模樣,如此反覆……
再後來,聽說九皇又哭鬧嚎啕了一回,皇宮的堂裡就沒有了綰髮這門課,且九皇對於別人對他頭部的觸碰顯得特別敏感和討厭。
增添綰髮課這一出皇宮裡的人幾乎都知道,卻不敢議論皇帝對九皇的溺愛。剝去綰髮課這一出大家幾乎也都知道,依然不敢議論皇帝對九皇的溺愛。
當然,至於原因大家更是不清楚了。這是一個很長遠的追溯。
姚青青踩著王府裡花園小徑特鋪的青石板,一個人腳步稍稍急緩卻不失大方儀態往丫鬟們所住的地方走去。
飯畢,君千鷺是獨自去了書房看書,而她是沒有必要去陪他的,且他也並未要求如此,以至於她有了空閒。
將丹紅領到了李管家處備了姓名,便將她帶在了身邊。果然,這王府裡女主人的權利有了便好些,她帶這丹紅入府確無人多言。
僻靜的小徑上,姚青青走在前面,丹紅在她後面跟著。
“你可知道消磨?”姚青青問到。
“奴婢知道。師父曾告訴過奴婢,這是一味似柔弱實裡卻是狠毒得很的毒藥。初始,一兩個月服用。能使人心氣鬱結、堵塞脾肺,更能使人變得反應遲緩有些痴傻起來。後,四個月乃不治,服用者常以淚洗面、心內悲慼長存,直至抑鬱而死。一般大夫,看不出因果緣由。”丹紅恭敬的回答著,說到此頓了頓又破自豪的說到“只有專門攻毒、解毒的醫師才能診出。”
姚青青微微點了點頭,是她運氣好誤打誤撞碰到了丹紅的師父。她又問到“你師父的醫館裡可有這藥?”
丹紅未怔,只覺姚青青說的話十分自然一般“自然有。若沒有,也能自行配製。”
“丹紅要幫我做幾件事,你可願意?”姚青青突然轉過了身,看著她。
“王妃之命,丹紅自然須從。”
“我的命令,不一定要從。若你不願,也可以不從。”看著丹紅如此認真的模樣,姚青青忽然輕輕生了一笑來。
“王妃———好易近人。”丹紅看著姚青青那清淺的笑,頓覺眼前這庸華大方的女———定是容易被欺負,她能安然到如今也算得奇蹟。
一個多月前,聽聞平捷王府娶了個王妃。這是個大訊息,平捷王娶妾是平常隨意的事,但他娶得也不多、只收被送上門的,而王妃這個位置卻是無人能觸及。他娶王妃那天,還一同娶了個側妃,竟還是同一家小官的女兒!
這王妃,出生並不多好。
姚青青笑了笑沒有回答,也許她確實容易近人、也許她不容易近人,誰知道呢。
將一切需要她做的吩咐過丹紅後,姚青青便帶著她到自己住的院裡去,告訴她自己所住何地。她跟丹紅說,一般也沒有必要跟著她,只要不主動去招惹是非在府裡可以隨意找別的人嬉戲玩耍。見著那些妻妾們不要與她們鬥氣,不然會被她們整搗一番。在府中須低調些。
想起君千鷺那有些奇怪的習慣,她最後還特地囑咐到“若我沒在屋裡,你不要進屋,先在外面待我回來。”
丹紅的眼角不明意味的笑意濃濃,她感激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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