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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要她管,要管家何用?
再說,鳳曦的那群女人除了被帶上京的林綺文外,其餘人還等著她發落,她一個現代人,還真的辦不了那種事,怎麼決定都是心裡不舒暢。
別的不說,只要鳳曦再去碰別的女人,她自然不會再留下,與別人分享什麼都可以,但男人不行。
白萱不知道對鳳曦到底算不算愛慕,但她知道,不只是喜歡,分別的這兩個月裡她沒有收到他的一封信,更沒有別的電子通訊方法,她知道自己很想他。
到底是能睡在一張床上的人,應該是放在了心裡。
可她不知該怎麼面對府裡的那些女人,畢竟曾是鳳曦的侍妾,在這樣封建的時代,若是被休被趕出家門,再想嫁便是難如登天。
但若是留在鳳府,她便沒有一天會睡個好覺,她們的存在提醒著她,鳳曦是一個古人,隨時可能再娶幾個妻,納幾個妾,在他的觀念裡,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概念,不會理解一夫一妻制度的公平與尊重。
既然這樣,她只能逃避,一切等鳳曦回來後讓他自行解決。
目前,她的任務是鍾凡容與胡良。
這事要怪宗離,是他給衛羽裳出的餿主意,偏偏那丫頭告了一狀之後就莫名失蹤,難題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這日,白萱將兩人叫到房中,心平氣和地攤了幾張畫像在桌上。
「你們若還想認祖歸宗就各選一張,我也不要你們多娶,一人一個就好。兩個月已過,鍾叔給我的期限要到了,你們好歹給句明話,是要堅持到底氣死長輩還是妥協生子從長計議?」白萱苦口婆心地勸說,目光遊移在面色陰沉的兩人之間。
其實她也覺得對那兩個要娶的女人不公平,畢竟只是傳宗接代的作用,可古人絲毫不在意家中有男妾,既是如此,她也就收起多餘的同情心了。
胡良愧疚地望了望白萱,將頭垂得更低了。
其實,他雖是三皇子的棋子,卻只得一次命令,白璇被毒死那日收到暗令放鬆了對康莊別院的守衛。
林綺文的動作他是不知情的,冬兒的屍首也是皇帝透過三皇子找另一個線人配合盜走的,割下頭顱之事他更不知情。
至於這次的任務,迫害到鳳曦一家的性命安危,他才在北魏回玉山關行動之前對鳳曦坦白,負荊請罪讓鳳曦救出他母親。
這一切前因後果是瞞著鍾凡容的,所以才有後來衛羽裳與宗離看到的「懲罰」。
不過,到底是曾經背叛過,也致使白璇喪命,所以,在面對任何一個鳳家人與白家人時,他會愧疚難當。
鍾凡容依舊是昔日那冷酷模樣,雖很不想理會白萱,卻因為他是鍾家孝子,自家兄長與鳳家大小姐的姻緣因一個進宮侍君,一個上陣殺敵而錯過,未能留下一子半女,延續香火的任務的確是落在了他的頭上。
他不願娶任何女子為妻,也不敢傷了老父的心,下了黃泉也愧對鍾家列祖列宗。
所以,鍾凡容也只是看了看白萱,移開了視線。
白萱很無奈,對面這兩人的視線始終不曾留意過桌上的畫像。
「讓我幫忙選是可以,不過娶過門和洞房這事我幫不上忙,你們若不表態,我會向鍾叔坦白。反正我也不是鳳家的誰,這事其實是與我無關的!」
憑什麼這種事也要她來操心?又不是她兒子搞了耽美!
「我母親只盼我平安健康,至於香火之事她該是不看重,我不娶了。何況,小容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胡良率先開口表了態,用肘部推了推鍾凡容,意思是兩人的任務都交給了他。
「我不會娶任何女子,要娶只娶阿良,至於孩子……與誰生都無所謂。」鍾凡容惡狠狠地瞪了胡良,他也想說胡良說的那句話,不過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