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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舉行。”
本來想在臺灣先辦一場婚宴,再回到日本舉行結婚典禮的,但如今她既然不是陸家的女兒,也就沒那個必要了。
“取消了?”一聽到在臺灣的典禮取消,夏霽心裡反而大大地鬆了口氣。“就這樣而已嗎?”她小心地確認著。如果真只有這件事,為何她心裡會隱隱感到不安呢?
“不在臺灣舉行婚禮,你會感到失望嗎?”正澤岔開了話題,眼裡雖有著試探,但嘴裡跟心裡卻是甜滋滋地。
夏霽搖了搖頭,看著眼前嘴裡含著糖果的他,開始有些迷惑起來。
她不知道他也喜歡太妃糖?而現在眼前的他,看來也不像前幾次見到的他,很難說出心裡的感覺,雖是同一張臉,但看來卻讓人輕鬆。
“不失望?”見她搖頭,他伸手將她拉近。
“當然不會。”夏霽小聲的說著。
蹙著眉,她開始覺得頭疼,因為這個男人很難了解,他似乎有許多面——時而威嚴、時而無傷、時而邪氣,卻又時而讓人覺得安心。
這樣的他,讓她畏懼,卻又不得不承認,也別有一番吸引力。
“真是這樣就好。”他的雙掌無預期地端起她的臉,雙眸緊緊地凝視著她。
他的氣息貼得好近,近到令夏霽的心頭髮顫。
“是、是,我當然不會在意。”被看得心慌,夏霽甚至可由他黑白分明的眼瞳裡見到自己的倒影。
想必此刻她的臉蛋,已紅得可媲美蒸熟的蝦子了吧?
“聽你這麼說,我可就放心了。”他更恣意地貼近她,直到他的鼻頭快點到她巧挺的鼻。“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伯父已經答應,讓我先行將你帶回日本。”無預警地,他突然拋下這句話。
“啊!?”夏霽張大了嘴,因為他的話。
他要先行將她帶回日本!?
夏霽的腦中警鈴大作,突來的訊息就如一顆巨型的炸彈,炸得她的腦細胞暫時無法思考。
“你何時要回日本?”她脫口一問。
沒來得及回神,他的俊臉已在她眼前放大,沒有預期的答案、沒有回應聲,他的唇已吻上了她。
甜蜜的太妃糖在兩人的嘴裡來回的被傳遞著,然後是他滑溜的舌、他嘴裡甜甜的氣息,他吻著她,既熱情且火辣,直到整顆糖果在兩人口中慢慢地融化……
夜深了,大地一片沉靜。
偌大寧靜的書室裡,只剩西武正澤和言剛兩人。
“明日你搭最早的一班飛機,先行回日本去。”他的心情看來十分愉悅,眉宇間透著明顯的笑意。
“大少爺要我先回去?”言剛嚇了一跳,突然攔起的眉,洩露了他不想獨自離去的心情。“我……”他想說不能從命。
記得上一回失職,是七年前,因一時好心在街邊救了只流浪狗,並將它送到動物醫院;誰知回到飯店,卻將大少爺給搞丟了,還害他差點陷入一場危險中。
“你想告訴我,你不放心對吧?”正澤瞭解他的心思。
“大少爺。”言剛不敢繼續往下說,為了這事,他已被訓過了多次。
“其實我要你提前回去,是有事要你去辦。”看了他一眼,正澤轉身往窗前走了幾步。
“少爺要我去辦何事?”這幾年他大多緊跟在西武正澤的身旁貼身保護,已很少單獨行動。
“我要你到京都去,把良子先行接回住處。”轉回了身來,他說出了這幾日來的反覆思考。
“良子小姐?”聞言,言剛剛毅的臉上有著不搭的怔愣。
早川良子,京都只園最有名的藝妓。
她和西武正澤間因為一直有著密切的往來,所以在上流社交圈中,也曾謠傳過兩人的關係絕不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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