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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大概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咱們回去吧!回去安心等小四郎的訊息!”吉良義時輕輕揮動馬鞭,策馬而去。
見到吉良義時轉身離去,瀧川時益有些疑惑的問向山岡時長:“館主大人為什麼不讓我追那個女的?她剛才可是拿太刀對著館主大人啊!”
“笨蛋!館主大人看上那個姬武士了!這都不明白!”山岡時長甩下一句話就不理他。
“你怎麼知道館主大人看上那個姬武士啊!”瀧川時益說到底就是個未成年小孩。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無奈之下又轉而向島時勝求助。但是島時勝也沒有什麼可幫他的,兩個人差不多大隻能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為什麼我感覺自己一點也不像傾奇者,信長大人,我感覺自己無法繼承您傾奇者事業了!”慶次郎垂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跟著隊伍緩緩離去。
接下來幾日,吉良義時一直都在為那名白衣少女的驚世美貌所震懾,騎行的女武神瓦爾基里?英氣十足的美少女戰士?反正和沼田檀香的柔弱之美截然不同,沼田檀香的美讓他忍不住憐愛,這名少女讓他感到發自內心的傾慕。他承認自己就像遇到了一塊磁石,被深深的吸引住。
“說起來,不知為何當他被白衣少女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一點也不緊張,話說他當時根本不認為她會砍下去,這是什麼邏輯?難道是戀愛的感覺嗎?總之吉良義時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思返回京都的住所。”吉良義時不知不覺也發春了。
經過調查發現京都並沒有這麼一號武士之女,那麼問題就出來了,不是京都是那會是哪裡的?聽她的口音很明顯是東國人,而且還提到武田晴信,原守護越後上杉一族,吉良義時嚴重懷疑這會不會是長尾家的某名公主。
可是這太不可思議。長尾家會有公主嗎?好像真有那麼一個綾公主,可是這位公主可是長尾景虎的親姐姐。而且早在很小的時候就嫁給上田長尾家的長尾政景,後來也是人稱沉默之將的上杉景勝之母,長尾家哪還有別的什麼公主啊?而且年紀還不大,看起來比他還要小一些,這不符合邏輯啊。
在他為此事感到困惑的時候,長尾家的使者投帖宣告自家主公希望與吉良義時見一面,吉良義時拿著拜帖沉思片刻,便吩咐道:“安排一下,我要與長尾彈正殿會晤。”
十月二十日清晨,時至秋末天氣已經偏涼,京都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町民忙活著新一天的事物,吉良義時就帶著十幾名隨從進入大德寺,長尾景虎這些日子一直住在這裡。
長尾景虎一身僧袍打扮,頭上的九點戒疤十分眨眼,吉良義時有些好奇的說道:“彈正殿受戒了?”
“前些日子在京都的大德寺入住,徹岫宗九大師親自為我講解禪宗妙法,普応大滿國師親自為我剃度受戒,法號宗心,以後我就是長尾宗心。”長尾景虎點點頭說道。
“請坐!”知客僧上來添置茶點,長尾景虎忽然揮手推開茶水,不滿道:“茶水寡淡苦澀,我還是愛酒,取我的清酒來!”
“……這”知客僧遲疑一下,這時門外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去吧!為長尾檀越取來清酒!”
“是!”知客僧一看就連忙退出去,來人正是大德寺前任住持徹岫宗九,這位老禪師已經七十三歲,深受當今天皇信仰虔厚,而被朝廷赦封普応大滿國師,這老禪師雖然乾乾瘦瘦弱不經風,但卻有兩道長長白眉垂掛,雙目渾濁中帶著一絲智慧的閃光。
見到吉良義時,便一合十說道:“原來是吉良檀越來造訪敝寺!老僧真是不上榮幸啊!”
“我義時一介武士,竟然勞煩國師親自前來,真是不敢擔當國師如此啊!”吉良義時急忙謙讓道。
“老僧就不打擾兩位檀越了!”徹岫宗九笑呵呵的做一個合十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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