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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裝成高深莫測的威嚴模樣。
“……那個大叔的眼神好可怕!”
“哈?你怎麼會在這裡?”吉良義時晃晃腦袋看到望月千代女就坐在他身旁,這次換上一身黑色夜行衣一樣的造型,揹著一把小短刀,兩隻羊角小辮晃來晃去看的他眼暈。
“我一直都在啊!千代女好像說過一直跟著殿下的!”望月千代女指著下巴仔細想想,帶著確定的語氣重複道:“千代女還記得很清楚,是這麼說過沒有錯!”
“好吧!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吉良義時覺得一團糟,揉著額頭說道:“對了,你剛才說哪個大叔?”
“就是剛才走掉的那個大叔啊!眼神好凶,一個屋子裡只有他盯著千代女看呢!”
“哦,你是收服部保長啊!他可是伊賀忍軍首領當然厲害嘍……等等!你剛才說一個屋子裡只有他盯著你看?”吉良義時疑惑的盯著笨蛋蘿莉,看到她理所當然的點頭,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又問道:“那其他人為什麼不看你?”
“因為他們看不到啊!”
“那為什麼服部保長可以看到?”
“千代女不知道,所以才說那個大叔的眼神好凶啊!”
……
船岡山合戰結束的訊息很快就傳遍近畿,畢竟多少雙眼睛盯著那裡的動靜,而三好家更是憑藉水運的優勢第一時間獲得完整戰報,坐鎮天王山圍攻勝龍寺城的三好軍帳內,三好長慶面容冷峻的掃視每一名家臣,沒有人敢和他的目光碰撞,包括三好義賢在內。
“知道本家要說什麼嗎?啊?”三好長慶用他那有的柔和音調,陰陰的說道:“真是群蠢材!蠢材!一萬五千人被人一陣攻破,國人軍隊一觸即潰,逼迫總大將親自出陣最後兵敗被俘,這是恥辱!我三好家從未經歷過這種恥辱!丹波的國人該死!”
帳內一片寂靜,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搭話,盛怒的三好長慶並不多見,只有舍利寺合戰、江口合戰等少數幾次會讓他暴跳如雷,算起來這是三好長慶第四次發怒,上次還是因為十河一存之死。
“看來只有儘快拿下勝龍寺城。”三好義賢立刻作出決斷,對帳內的三好家臣鼓舞道:“諸君!此是我三好家霸業將成之時,也是諸君立下功績謀求恩賞的時刻!諸君是為謀求一城之主或半國知行,就全靠諸君的雙手來博取了!”
“哈!我等一定竭盡全力!”三好家臣、國人們士氣一下調集起來,他們所求的就是知行增封。要不然誰大老遠跑到京都打合戰。所以三好義賢的鼓勵比什麼都給力。
七月十三日傍晚。澱川某處河港,自從木津川水軍眾襲擊淡路水軍以來,淡路水軍的日子就過的十分不順,孤軍深入又失去支援的弱點完全暴露出來,水路上的行當不同於陸路,你不可能指望攻破某個河港就全殲敵人,各路水軍熟悉木津川上的水道,隨時可以鑽到一個找不到的蘆葦叢裡隱藏起來。
很快淡路水軍內部出現分歧。淡路水軍基層武士覺得進入內河紛爭是個巨大的錯誤,外海水軍就不應該違反約定俗成的規矩進入內河,這種思潮很快影響到高層的決策,有一批淡路國人贊同這種說法。
持這種說法的淡路國人認為三築的要求太苛刻,海路和內河本就不一樣,內河的特點是風浪小河道淺,他們這些安宅大船在內河的反而成為累贅,反應不靈轉向緩慢,經常成為內河的靶艦,而且內河還有讓人崩潰的河道網路。簡直堪比最複雜的叢林迷宮,不熟悉的人誤入其中很容易迷路。
“因此。無論是對付吉良水軍,還是木津川水軍眾,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淡路國豬熊城城主菅達貞,就是這其中的一員,他的態度得到許多淡路武士的支援。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大殿的意志不容更改嗎?不要在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