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堺町某酒屋內,松井友閒小心翼翼的說道:“事情就是這樣,臣下不得已答應津田宗達的要求……”
“哼!沒關係,此事本家自有主張!那些白銀都運來了嗎?”吉良義時深吸一口氣,沒心思計較可惡的天王寺屋提出這麼噁心的條件,一口就把坂本完全吃下的野心,人家能借錢就算不錯了,要是一文錢不借他也只能乾瞪眼,這事還不能鬧的人盡皆知,所以只能這麼速辦了。
在吉良義時頭疼如何籌措交易資金的時候,服部正清突然出現,小聲說道:“上次與館主大人見面的那個南蠻人說要見您。”
吉良義時一愣神,問道:“南蠻人?你是說哪個?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服部正清憋了半天吐出兩個字。
“哦!那個金髮小蘿莉啊!在哪?我去見她去!”
“她說在南蠻商館等您。”
吉良義時帶著隨從再次光臨那間南蠻商館,金髮小蘿莉已經帶著幾名南蠻壯漢在門口等候多時,吉良義時衝他們笑笑就走過去說道:“克勞迪婭小姐,多日不見風采依然,只可惜我這些日子為這交易資金可是愁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啊!”
金髮小蘿莉不知從哪拿出一隻緞面檜扇,遮著小臉嬌笑道:“約瑟夫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咳……還是進商館裡說話吧!”吉良義時回頭掃視四周,果然已經有不少人來圍觀,能流利的和南蠻人對話的日本人可是罕見的很,克勞迪婭也無意在外邊讓人圍觀,就隨著吉良義時一道走入南蠻商館。
商館裡還是上次那名管事坐在那打盹,見到又是吉良義時等人過來,只能苦著臉開啟商館放他們進入,兩人默契的丟下各自的隨從在樓下大眼瞪小眼,再次登上這熟悉的二樓,一如上次離開時的樣子,那瓶空蕩蕩的氣泡酒瓶也被放回原位,這個管事真的很有趣。
這次這金髮小蘿莉主動來找他,看起來也不是為了生意而來,於是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好了!克勞迪婭小姐!我們可以談事了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約瑟夫,你有夢想嗎?”克勞迪婭似乎沒聽到他的問題,有些出神的說道:“我有一個夢想,建立一支屬於自己的艦隊,奪取大西洋的海上控制權,再返回英國找那個可惡的女人復仇!”
吉良義時突然一笑,搖頭說道:“噢我想起來了,你的全名是叫約克的克勞迪婭是吧!約克……約克王朝?玫瑰戰爭?金雀花家族不是已經滅亡了嗎?難道說……”
“我的曾祖父是格洛斯特的約翰,就是被亨利七世處決的那個倒黴鬼!”克勞迪婭悽然的一笑,搖著頭說:“你知道嗎?自從玫瑰戰爭以來,我們金雀花家族就一直揹負著詛咒!命運註定了金雀花只有在陰謀和背叛中滅亡!
亨利七世是仁慈的,當時他已經很清楚的知道,我的曾祖母懷著祖父,但是他還是放了我們,讓我的祖父在倫敦的郊外莊園裡安然誕生,為此我們付出的代價將是自由!我的祖父和父親終生沒有離開那座莊園,他們甚至不知道近在咫尺的倫敦是什麼樣子,你能相信這一切嗎?”
吉良義時眼睛瞪圓了打量這個小蘿莉,忽然有種很荒誕的感覺,蘭開斯特與約克之間的玫瑰戰爭可是英格蘭的傳奇故事,金雀花王朝是個什麼概念?就算後世的普通人也能說出一點,他眼前的小蘿莉竟然就出自那個傳奇家族?約克家族最後的繼承人以近乎全滅而結局,塔中王子的傳說至今流傳在英格蘭,而他竟然在這裡遇到這個家族的傳人,這真是荒誕離奇。
“我想,這比起陰暗潮溼的倫敦塔要好的多,起碼還能呼吸新鮮空氣不是嗎?”吉良義時試圖安慰情緒激動的克勞迪婭,這是個很苦逼的故事讓他想起另外一個有關冰與火的故事,但願她能接受這個打擊。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