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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清沅就道：&ldo;縣主生辰那日，我打算把禮物請公主捎帶過去，我就不陪著公主去了。&rdo;

棠嫿奇怪道：&ldo;為何不去?&rdo;

雖然她心中隱約知道懷恩縣主也是太子妃的候選之一。但在她心中，這事情並沒有那麼緊張複雜。

她覺得清沅小心過頭了。

清沅叫宮女將鸚鵡移走，她與棠嫿肩並肩站在窗下說話。

她低聲道：&ldo;總之我不想去。懷恩縣主時不時入宮，大家有的是時候一處玩。不差那一天……&rdo;

&ldo;可是……&rdo;棠嫿還想說什麼。

清沅拉住她的手，道：&ldo;我們說好了，要彼此照應的是不是?我不想去，我也勸你不要去。你聽我一回好不好?&rdo;

葉棠嫿見她說得如此認真，遲疑著點了點頭。

第38章

懷恩縣主生辰就在三月初三，上巳節那一天。正是春天最好的時候，這一天宮中按例會有遊園會。不當值的宮人都會約了三三兩兩玩耍。

這天一早上，太子，安平公主就去了壽真公主府上。公主的幾位伴讀都沒有去。

本來安平公主說要帶清沅和棠嫿去。

清沅要棠嫿和她一起找藉口推辭了。棠嫿對推掉安平公主的邀約本還有些忐忑，但沒想到安平聽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問：&ldo;真不去麼?公主府上你們還沒有去過吧?&rdo;

清沅婉拒了。安平公主就沒再說什麼，她身邊不缺人跟著。

這事情顧皇后很快就知道了。三月三，懷恩做生日，請太子和安平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皇帝特意和她說過了。

太子和安平公主臨出宮前來她這裡請了安，她特意囑咐了太子不許飲酒，又問他們帶了多少人去，都是誰跟著。

問到安平時候，安平說了幾個名字，都是她身邊的女官和嬤嬤。顧皇后就問：&ldo;你不帶著你的伴讀?&rdo;

安平道：&ldo;我本想帶清沅和棠嫿去的，但她們推辭了。說是要準備辦集社的事情，忙得沒空出宮。&rdo;

聽到清沅和棠嫿的名字，太子就微笑了一下。顧皇后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道：&ldo;她們真是想到哪做到哪，集社辦可以，但你不許胡鬧，不許以集社為名整日偷懶。&rdo;

安平公主馬上就要出宮玩，不耐煩聽皇后這些教訓，她還什麼事都沒幹呢，皇后就好像認定了她會胡鬧一樣。

顧皇后也看出來太子和安平的心已經不在這兒了，沒耐心聽她教訓，於是揮揮手，放他們走了。

等安平公主一走，顧皇后就同身邊的女官道：&ldo;清沅和棠嫿看來確實是比其他人要老成些，想得多些。&rdo;

迦楠道：&ldo;這兩個人天天在一處玩……儼然抱團了，剩下三位姑娘和她們兩個彷彿不是一起的。&rdo;

顧皇后知道迦楠的毛病，她對人苛刻，總愛挑刺。不過迦楠的目光有時候也準，挑刺的時候會挑到些旁人沒注意的事情。所以顧皇后才一直留她在身邊。

顧皇后又向謝阿竹道：&ldo;聽說安平要辦的那個集社，請你去做掌事?&rdo;

謝阿竹應是，又說若皇后不同意，她就不去。

顧皇后笑道：&ldo;你去幫我盯著點。&rdo;

她不用再說，謝阿竹就知道顧皇后是她盯什麼。除了看著安平公主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觀察顧清沅和葉棠嫿。

看來顧皇后對這兩人格外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