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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里長的朋友。
他們有十多年的時間沒見過了,此時他的這位朋友,在大河對岸的一個國家做了一個小官。
至於是什麼官職,里長沒說。
不過看里長如此興奮,如此緊張的樣子,周全海猜想官職可能不低。
對方進門斗笠沒摘,就那樣遮著半張臉,跟周全海打了招呼。
里長坐定,笑呵呵地說道,“劉兄啊,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
那個人不說話,斗笠都不摘,冷冰冰地丟出來一句,“我斗笠都沒摘,你就看的到我沒變樣子?拍馬屁也不是這麼個拍法吧。”
聽他這麼說話,里長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你看看你連說話的口氣都沒變。”
周全海對這個傲慢的男子,一下子沒了好感,原本以為是個小官,最起碼的禮節也該懂得,可是沒想到這個人完全目中無人。
來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就算是跟里長說話也是這樣的口無遮攔。
簡直是太過於狂妄自大,這種人不用看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面。
“你不是說你們這裡有個能掐會算的人嗎?就是他嗎?看起來還不如我老丈人呢。這個人恐怕是徒有虛名吧,如果真的說的有點兒道理,這趟我就算來值了。如果是滿嘴胡言,那就休怪我要罵人的。”
那個劉姓男子始終不肯摘下斗笠,而且說出的話,似乎句句都沒有把里長和周全海放在眼裡。
周全海也不開口說話,既然對方這麼瞧不上他,他也沒必要熱臉貼個冷屁股,“兄弟,我家裡還有事兒我先告辭了。”
“哎,周兄弟你這是作甚。我劉兄弟沒惡意,他說話就是這樣直來直往的,不是針對你,你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啊。”
里長見周全海要走,趕緊起身相攔。
“哼哼,好大的架子,要走就走啊。恐怕是怕我罵人,騙人的把戲戳穿了才走吧。”
那個劉姓男子冷哼了一聲,伸手將頭上的斗笠摘下來,遞給了身邊跟著的男子。
周全海本想好好修理他一頓,做人不要這麼傲慢,朝他那邊瞅了一眼,可就這一眼目光就挪不開了。
這人的面相真是少見,一對大耳朵幾乎是貼著腦袋生的,隆準高,濃眉毛,眉骨上兩邊似是生了兩根直插頭頂的骨頭,高高的隆起,嘴唇卻是不厚也不薄,顴骨也極高,年齡在三四十歲左右。
那人見周全海的目光盯著他許久都不曾移開,他此時才笑呵呵的說,“怎麼樣,看準了嗎?說來聽聽。”
里長原本是勸著周全海不要走,但是現在似乎他是多餘的了,因為周全海已經圍著姓劉的轉了幾個圈兒了。
“好啊,好!”
周全海伸手摸著鬍鬚忍不住讚歎道。
對方似乎猜到了他會這麼說,也沒有特別的表現,只是依然冷漠而又傲氣十足的說,“好字大家都會說,問題是怎麼個好法啊?”
“這……”周全海看了里長一眼,這屋子裡也沒外人,但是有些話他還是不敢隨便亂說的。
因為有時候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他拉著那人的手臂,走到門口,“借一步說話。”
那人傲慢的跟了過去,里長想要聽聽,可是卻又怕那姓劉的反感,只能在屋子裡東張西望。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人回來了,臉上全是笑容,對待周全海的態度也完全變了一個樣兒。
“哈哈哈,今天果然是見到了高人,他日若真能如周兄所說,必定不會相忘,一定會重謝。”
姓劉的男子神采飛揚,神清氣爽,不住的跟周全海攀談,問東問西,似乎都將里長忘記了。
他們這一談就是一個上午,就連吃飯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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