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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得難受,跟頭餓狼一樣生撲到人家身上去……
夏天笑不出來,只能擠出一抹苦笑:「是我應該說對不起。」
是她突然侵犯。
明明九年來她都控制得很好,每天堅持服用鎮定劑,從未有過失控的情況。直到沈承文的出現。
「我會儘快搬出去的。」她靠在欄杆上,有些傷感。
以她的一個小小的實習生原畫師的工資來算,一個月頂破天拿兩千用於租房,而想要在離公司不太遠的地方拿兩千塊租到個像樣點的房子,簡直是天方夜譚。
男人面無表情,一副生冷的模樣。同哥哥口中的「溫柔」小哥哥完全是兩個人。
不過對待一個女變態,他這態度應該算是好的了吧。興許是因為念著小時候的交情,才沒有撕破臉皮。
他站起來,拿上桌上的黑色公文包,朝玄關走去。
夏天下意識地上了幾步□□,拉開距離。
沈承文形態很好,像是當過兵,雖然拒人千里之外,但一身的正氣。
他穿好鞋,直起身,在出門前回頭看了眼夏天,冷冷道:「你可以繼續住在這兒,我不介意。」
不介意?
嗯?
不介意是多不介意?
這是客套話還是真心話?
沒等夏天想明白,沈承文已經開門走了。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下了樓梯,直奔廚房,今天是週末,得趕緊吃完早餐去梁醫生那兒。
她約好了今天十點的心理問診。
餐桌上,擺著兩片烤好了的麵包,還有杯微微冒氣的熱牛奶。
關上冰箱,順手拿起被牛奶杯壓著的紙條。
【你哥讓我務必照顧好你,早餐。】
「……」
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完全不記得沈承文,但沈承文卻記得她,這種感覺就像是她在明、敵在暗,甚至還不知道敵方有多瞭解自己。
不過今天週末,沈承文穿得那麼正式去上班?
難道是銷售,或者是保鏢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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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坐下來,慢慢吃完「愛心」早餐,換了身樸素不招搖的衣服出門,擠了半小時地鐵才到壹心理諮詢。
前臺小姐姐認識夏天,永遠是一張笑臉:「梁醫生在辦公室,小夏可以直接進去哦。」
夏天回她一個微笑,直接往診所裡走去,找到印著梁醫生牌子的門,敲了敲。
「請進。」
夏天走進去,很自然地坐到梁醫生對面的軟皮沙發上。房間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很清爽,桌上有杯溫水。
「最近感覺怎麼樣?」
梁醫生三十多歲,十分平易近人,說話也是溫溫柔柔的。
夏天捧上桌上的溫水,眼神失落:「還是那樣,怎麼都想不起來。」
梁醫生:「你說昨天你遇到了str?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第一次遇到吧?」
「嗯,以前都有吃藥。」
早中晚都按時吃,就算遇見了也不會有任何反應,自然不知道究竟遇見過沒。
「那昨天沒吃藥嗎?」梁醫生吃驚。
「吃了,沒有用。」夏天說得很委屈。
她明明都堅持這麼多年了,本來以為可以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沒想到突然來了個沈承文,也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個「沈承文」會打亂她的生活計劃。
梁醫生問:「他是什麼反應?」
「啊?」
「我問,面對你,那個男人是什麼反應?是厭惡,還是竊喜?」
以前的社會對non敵意很大,慢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