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崇文郡2(第1/4 頁)
[趙子悠你記著,你欠本王一個人情。]
崇文郡的今夜註定是無眠,戴著斗篷的白衣女子,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尋找著,終於在歡喜樓附近的小巷口找到了已經吐的一塌糊塗的趙子悠。
趙子悠慢慢地扶著牆壁行走,邊走邊想著:回去要先向言綸告辭,回營休息,不能再陪著他們二人喝了。
子悠正想著看到迎面走來一位身戴斗篷一身白衣的女子,子悠雖然醉著,但是深入骨髓的優雅,讓子悠朝著女子拱手行禮,讓這名女子先過去。可是等了好久,女子像定在那裡似的一動不動的。
子悠揺了揺昏昏欲睡的頭,心想著一定是自己酒喝多了,產生了幻覺。他好笑的搖了搖頭,扶著牆壁繼續向前走著,不再避讓。可是走到女子身邊時,子悠吃痛的向後退了半步。
子悠意識到這不是幻覺,自己真的撞到人了,酒也醒了大半。忙行禮道:“子悠,不知姑娘在此,衝撞了姑娘,在此賠罪了。”
可是行著禮的子悠,並沒有聽到姑娘的反應,隨即抬起頭看向了一直站立在那的神秘女子。
斗篷下的女子早已淚流滿面,她控制好情緒後,才緩緩的抬手,拿下了斗笠,身子顫抖著說道:“小殿下,一切可安好?”
“竇姑姑,是你!”子悠看到面前女子摘下斗篷那一刻,身上的醉意已經消散了,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眼睛頓時明亮起來,驚喜的問道,“你怎麼在此處,母妃呢?母妃也來了嗎?”
這名神秘女子便是子悠年少記憶裡,一直陪伴在母妃身邊的貼身侍女竇芳。
竇芳跪下來行拜禮嗚咽著說:“侍女竇芳,拜見小殿下。”
“竇姑姑不必多禮,快起來,”子悠一把將跪在地上的竇芳扶起來,聲音沙啞的說著。
小殿下這一聲呼喊,就像是刀尖扎在子悠的淚腺上,讓子悠的淚像斷了線地風箏,不斷的湧出來,連帶著這麼多年的思念一同奔湧而來。
子悠止了止眼淚繼續問道:“竇姑姑,母妃呢?母妃這些年過的好不好?母妃的身體怎麼樣?”
竇芳用手帕將眼淚擦了又擦,無助的搖了搖頭回道:“自從小殿下去了芝國,娘娘的身子就一直不好,整日以淚洗面,連王上來了,都閉門不見。王上前幾次來,娘娘不見,王上不說什麼。可是次數多了,王上難免不悅,就在此時,宮裡的謠言四起說娘娘是因為小殿下去芝國為質,對王上心生怨恨,才對王上避而不見的。”
“這些話傳到了王上的耳朵裡,王上聽信了謠言,一氣之下,將娘娘軟禁起來,春華宮就變成了冷宮。”
竇芳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只有奴婢知道,蘭妃娘娘只是太思念殿下了,才無心去做別的事情。就連被別人汙衊也沒有站出來辯解,只是朝著聖旨行了拜禮,便將春華宮的宮門關上了。”
“這道聖旨也把娘娘的心門也關上了。日子長了,娘娘又失了寵,那些侍從們一個個也都是見風使舵的主,我們的吃穿用度都是宮裡面最差的,待遇還不如一個得寵妃嬪身邊的貼身侍女。我們在宮裡就這樣緊緊巴巴的過著,心裡都默默祈禱,希望小殿下能過平安健康,早日回來。”
“可是娘娘的身子本來就弱,又遭受了思子不歸、謠言失寵的雙重打擊,身子一天一天的就垮了下來。如今就連床榻都下不來了。娘娘每天都要將殿下原來用過的小物件,拿出來,便看便唸叨著,殿下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吃飽?有沒有穿暖?有沒有受人欺負?”
“娘娘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候只能喝點水,飯食什麼的都咽不下,恐怕也沒幾日了。奴婢知道娘娘心裡記掛什麼,就開始四處打聽小殿下的下落。”
“天可憐見的,奴婢打聽到齊王壽宴,小殿下也會跟著來,就冒著風險,拿著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