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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都好說。」凌曲笑眯眯的,「天下若是太平,幹什麼不都好?」
這話倒是在理。漆雕弓暫且將「讓凌曲繼承火軍」的想法壓制下來。
忽然,靜謐的宜昌樓裡湧進來一個戲班子,瞬間將所有食客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思衿也抬頭,好奇地打量著這群突然闖進來的五花八門的人。
凌曲的目光驟冷。
「今兒沒請你們啊?」宜昌樓的小二上前一步,對戲班子為首的那個說。
「你們掌櫃的自然沒請。」為首的那個帶著面具說。
「那是誰請的?」小二不解。
下一秒,一聲慘叫,小二竟當眾倒在血坡之中。
為首的刀還滴著血,聲音冷的不像話:「閻王爺。」
作者有話要說:
來活兒了。
第98章 客房
小二一聲慘叫, 原本還挺靜謐的宜昌樓瞬間炸開了鍋。
候在門外的火軍將士想將這夥歹人擒住,卻發現自家將軍坐在其中,並沒有讓他們出手。將士們面面相覷, 儘管都皺著眉頭, 卻一個都沒動手。
思衿被突然而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當即站了起來想去救人。他還沒站穩腳跟,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
對上凌曲的眼神, 後者溫柔地告誡他:「不可打草驚蛇。」
思衿只好再次坐了下來,關心著小二的傷勢,滿桌的點心都沒有心思吃了。
反觀凌曲和漆雕將軍, 卻一個比一個沉得住氣, 在這種慌亂的情況下竟然還顧得上動筷子。思衿心思沒他們能藏,不知道他們兩個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你猜是哪邊的人?」漆雕弓頭都沒抬就問。這些日子以來,黑白兩邊時常派人來打探他的口風, 他原本雷厲風行的性子被磨得四平八穩,硬生生沒透露出一丁點風聲來。底下的火軍也是承襲了他的剛烈性子,口風嚴實得針都戳不破。
凌曲挑了個不怎麼甜的點心動了筷子,道:「這麼橫衝直撞胡攪蠻纏, 想必是北邊的那群狼了。藍五繼位以來,說話做事比她那個二姐直截了當得多。」說到這兒, 他以一種頗為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將軍你說她二姐怎麼就這麼拎不清, 在這個緊要關頭讓一個毛腳雞來繼承自己的位置?」
漆雕弓對北疆的事也是早有耳聞。若北疆還是藍二把持, 尚且還能與東晟對峙抗衡。眼下換了個小丫頭, 再也沒有抗衡的本事了。
「眼下這夥人,像是專門來殺你的威風。」漆雕弓放下筷子, 目光中露出一絲好整以暇的神色, 「監國大人, 你認為該怎麼處理?」
凌曲眼睛眯了眯,半晌笑了:「將軍真是折煞我了。我雖然忝居監國之位,涼朔大半個軍隊還是掌握在將軍手裡,將軍手握重權,我只是空掛個名號罷了。」
「眼下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漆雕弓端著茶盞,眼神示意他,「戲班子朝你這兒來了。」
凌曲側眸,露出一小半臉。他不笑的時候,眼神清冽,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清冷,流暢的下頜線令人賞心悅目。如若不是他的大紅綢子外衣裹著一層翠綠色的碧紗實在讓人眼疼,或許會有人將他比作出水芙蓉般的謫仙——淬了毒的。
凌曲卻收回目光,柔著聲音對思衿道:「多吃些。」
思衿卻搖了搖頭,老實又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實在吃不下了。」
宜昌樓的點心每份的量雖然不多,可是數量卻極其龐大,思衿幾乎把十幾個生肖全部都吃了一遍,還是有剩的。
凌曲揉了揉他的腦袋,像是在哄他:「可是他們家招牌點心你還沒來得及吃呢。」
思衿為難地說:「這兒的糕餅點心這麼貴,咱們一下子點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