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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藍五攬在他面前,「什麼叫自會弄個清楚?難不成,他腹中的孩子,真有可能是你的?」
思衿同凌凇,竟然還有這一層關係嗎?若真是這樣,那先前那隻花裡胡哨的蛾子,和思衿又是什麼關係?
藍五被這複雜的關係弄得有些凌亂。
凌凇注視著她,片刻卻問:「為何不可能?」
藍五覺得這話真不該由她說出口,可是到現在這個地步,她不問也得問了:「你同思衿,以前發生過那種事麼?」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思衿同凌凇,只是單純的師弟關係。更何況首座行事端莊,不應該是會做出這種越矩之事的人。反倒是那隻不明路數的蛾子精,極有可能。
可是看首座這神情,分明是仔細想過孩子歸屬的問題,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所以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發生哪種事?」凌凇皺眉問。
為何一提到孩子,藍五說的話他便開始聽不懂了?
藍五問他:「你可喜歡你師弟?」
凌凇想都不想便說:「這是自然。」
藍五又問:「情至深處,可否有衝動?」
衝動?凌凇不解。
藍五繼續問:「有了衝動,又是否越矩?」
越矩?凌凇搖頭。他從不越矩。
見他這樣,藍五嘆了口氣,道:「既沒有衝動,又沒有越矩,你這孩子從何而來?」
難不成思衿無端蹦出個孩子?
凌凇面色一僵,繼而說道:「我方才問過凌目,凌目說,誰同思衿呆在一起的時間長,孩子便是誰的。如此說來,竟是我誤解了其中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首座:不好意思,太和寺沒教這個:)
第62章 演戲
思衿這麼下意識地一抓, 才驀然意識到自己抓的是什麼。
黑暗中,他身子一滯,感受到凌曲的眸子在狠狠地盯著他, 眼神彷彿要化作凶神惡煞的豺狼, 將他吞入腹中。
這東西著實燙手, 思衿趕緊丟掉,隨即裝作無事發生, 從凌曲懷中鑽了出來,淡定地沿著柱子滑下去,裹著衣裳去榻上睡了。
「呵。」凌曲將腿側了側, 隨即翻過身子, 艱難地道,「管吃不管飽,到頭來還要說我冷淡。你們佛修, 原來竟是這樣的人。」
蒙著被子,思衿趴在枕頭上聽凌曲說話,兀自讓一對臉蛋發燙。
他可從來沒在清醒的時候讓凌曲吃過。清醒的時候面對凌曲,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實在是使不得。
更何況之前那兩個大夫交代過他, 懷有身孕的人頭三個月為了保證胎象穩固,是不宜做激烈之事的。既然凌曲已經忍了這麼久了, 犯不著在這個節骨眼上功虧一簣。
這樣想著, 他便狠下心來, 只留凌曲一人在樑上瀉火。
忽而窗外倒映出杵濟的人影。那人影上下竄動了一下, 輕輕叩了叩門扉,試探著喊:「主子。」
「何事?」凌曲已經平息下來, 毫無聲息落地, 徑直從思衿的床邊拿過衣裳。
「朱大人來送茶葉了。」杵濟說。
「他竟來得這樣早, 是來我府上查房的麼?」凌曲冷笑一聲。這間宅院之前秘密動工,少有人知曉。這朱時雨只不過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文官,哪來的門路打聽得如此清楚?
「主子可要見?」杵濟開了一條門縫,問。
凌曲不答。
「你要走了麼?」還在裝死的思衿聽了,連忙從被窩裡伸出腦袋,問。
「怕不是他真正要見的人,不是我。」凌曲順勢摸了摸他的腦袋。
思衿疑惑:「那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