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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濟撇了撇嘴,繼續道:「若主子不當眾將這夫人請出來給這位朱大人看,恐怕人還不會信服。只是咱們去哪兒請這位夫人呢?」
凌曲頭也不回地走:「夫不夫人的不重要。我只需要讓他知道,我巫馬真的府院,不是這麼好進的。」
他這樣說,杵濟便懂了。情不自禁地笑了一聲,杵濟道:「主子請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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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曲走後,思衿又睡了一會兒,不多時便起了身。
他感覺身體乏累,只裹了一件淺鵝絨的披風,便起來用熱茶讀經捲了。
桌上已經擺放好鹹淡適宜的粥和小菜,思衿用了茶,便捉起筷子慢慢地吃。吃了沒多久,門忽而吱呀一聲開啟,凌曲便走了進來。
思衿剛放下筷子想問他為何回得這麼早,凌曲竟不由分說走過來,一把將他帶到床上,死死摁住。
縱使是這樣,思衿也沒有多害怕,反倒睜著一雙澄澈的眼睛問他:「用早膳麼?」
「是我不夠兇麼?」凌曲挑下簾,將周圍的一切隔絕在外,隨即俯下身便要狠狠地吻思衿。
這是吃錯什麼藥了?思衿的雙腳無措地蹬了兩下,道:「門還沒關……」
這副情景要是讓杵濟他們看到,臉皮薄如思衿,估計可以不用做人了。
他剛開口,凌曲便吻了下來:「阿衿,有場戲,需要你幫著演。」
演戲?思衿不明白。少時他只瞧過話本摺子戲,還從沒上臺演過。他不能保證自己可以把戲演好。
「演什麼?」好不容易喘過氣來,他忙不迭問凌曲,「我演什麼角兒?需要怎麼做?」
凌曲沒弄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期待和鬥志是怎麼回事,只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思衿聽了信以為真,只盼著自己能將戲演好,也不顧凌曲借著這場戲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虧欠的便宜都給佔盡了。
手指輕輕捻著思衿被吻紅腫了的唇珠,凌曲的餘光瞥見杵濟帶著朱時雨遙遙從長廊盡頭走來。
嘴角微微一勾,他便翻身,重新將思衿壓在身下。
思衿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悍婦。」凌曲突然高聲道。
漢賦?說的是我嗎?思衿眨了眨眼睛想。
原來自己演的是漢賦。可是漢賦是誰?要怎麼演?
見他半天沒個反應,凌曲便又說:「懷了孕還不消停,你當真這個家從此是你做主了?」
看來自己演的是巫馬真的妻室。思衿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大人,奴……奴家錯了。」
他這句「奴家」一出口,便惹得凌曲發笑。好不容易忍住了,凌曲又換了個更加兇狠的面容,道:「方才不還盛氣凌人覺得這個家沒人鎮得住你?怎麼,現在倒開始示弱了?你不是最擅長演戲麼,來啊,現在哭一個給我看。」
哭?
思衿犯難。他哪有這麼高的天賦,說哭就哭?
可是為了把戲演好,他必須得努力一把。於是,他咬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由於力道過猛,他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凌曲只想讓他嚶嚶哭兩下就算了,沒想到自己前腳剛把話說完,後腳他的眼淚便奪眶而出,伴隨著朱紅色的眼尾和微微垂眸的隱忍神情,看得凌曲瞳孔皺縮,只覺得雙腿間有什麼東西在膨脹。
思衿見狀,以為是自己力道過猛將戲演過了,忙用帶著哭聲的嗓音說:「大人莫要生氣……奴家這就將眼淚擦了。」
「杵濟。」凌曲沉聲喊,「替我將門關了。」
正興沖沖引著朱時雨前來看戲的杵濟下意識「嗯」了一句,隨後反應過來,張大了嘴:「啊?」
什麼情況,這就罷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