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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就突然開始病重,不能見客。
他想,如果他們真的能堅守貧苦相濡以沫的過下去,他不介意成人之美,當然,是讓他們生死同穴的成人之美。
他的期限,是三個月。
而那個男人本是不敢的,他卻逼著他不得不敢。
可誰知道,還沒到兩個月,她就已經哭著跑了回來。遠走高飛時所帶的銀兩全部消耗掉,不能忍受柴米油鹽之苦,不能忍受男人本性暴露無遺之苦,她竟然又跑了回來,苦苦哀求他能再讓她回去。
多麼蠢的女人啊!多麼可笑的女人啊!當初他放她離開,她竟是以為他太在意太自卑她所以可以答應她所有的事!她走,他答應她,她回來,他也應該答應她!
當時他真想將她凌遲處死,真想將她的腦子切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到最後,他竟也答應她。
好,你還想做做雍王妃,我成全你;你還想坐擁榮華富貴,我也成全你;你所有的要求我統統答應,然後,讓你總有一天後悔你今天所有的選擇!
他將她送到了一個新的院子,開始讓她永無止境的養病。
而那個院子就叫做正賢院,足夠諷刺。
他要她身為王妃,卻比條狗都不如;他要她置身金銀堆,卻不能享受半分;他要她一直活著,卻比死還難過。
他已經沒有了再娶之心,他願意看著這樣一個愚蠢可笑的人頂著雍王妃的名頭卻只享受無盡的折磨!
他從不允許被人看低,從不允許被人輕賤,他原就是壓下了所有的陰暗與瘋狂,如今倒像是集結成了一道封印,只全部落在了正賢院裡。
然後,儘管歲月過去,他開始淡漠深沉,可是那道封印卻依然在,並且化成了逆鱗,化成了成年的傷疤。不能揭,不能碰,一觸及便是全部的戾氣。
就是那個名字,也早已變成了一個讓人噁心透頂的膿瘤,讓人根本不想再聽!
……
可是,他這麼做真的對嗎?
……
五年來,他從不願再看她一眼,今日見到,已經盡是陌生。她變得像個鬼一樣,可是他何曾感到半點愉悅。
“雍王爺,您這樣不對……”
冷不防的,一句話浮響在耳邊,再想及,眼中便又是一張難過的卻又死命忍住哭的臉。
她痛苦,可你也不開心,當時他怒氣沸然未曾察覺,可是此時他卻像是突然聽到了她的心聲。
厭煩感再次襲來,祁明秀撣掉桌上的文書,卻又只是一臉陰沉的站起來往外走去。
……
他祁明秀做什麼,還輪不到誰來指摘!
第47章 皇叔沒戲份
馬車一路前行,寶盈掀著簾子看個不停。
離開雍王府,一路往南,出了城,又一直往東。視野越來越寬闊,人煙漸卻越來越稀少,繁華漸漸消退,是越走越冷清。寶盈憂心忡忡,腦子裡不停浮現出一幕幕她即將遇到的景象,窄屋,冷灶,荒原,泥路,簡直不能更淒涼。
約莫走了一個時辰,馬車漸漸放慢。寶盈再望去,一大片整齊劃一的望不到頭的農田出現在面前。
農田裡有人家,卻也是一片片,一排排,井然有序。紅瓦灰牆的屋舍與綠田、樹林、溪流交相輝映,生機勃勃,又極富人情。
寶盈沒見過這種景緻,不由有點看痴了。
不過那是什麼?
馬車駛過,一片果園又呈現在面前,而寶盈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眼睛瞬間亮了。
果園裡,枝丫縱橫的桃樹上掛滿了一顆顆飽滿粉嫩的蜜桃;邊上的李子樹也已是碩果累累;梨子還未長成,卻也是壓彎了枝頭;再過去一點,竟然還有一片西瓜地,圓滾滾的碧綠西瓜臥在地上,彷彿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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