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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野採菊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人一見鍾情了,才立竿見影的治好了末廣鐵腸口中的『發情期』。
不,果然還是異能效果吧。
條野採菊坐下後,鬼使神差,沒有著急審問套話,而是把自己當一個普通搭訕者,安靜的坐著,思考該如何開口搭訕才不突兀。
而他的懷疑物件,也安靜的坐著,神態自若,一言不發。
和陌生人坐在一桌,就一點不該有的緊張和交談都沒有嗎?沒有好奇嗎,沒有警惕嗎?我們的國民現在,都達到對陌生人完全不設防的程度了嗎?
自認為長得不錯,沒少被人搭訕,第一次搭訕別人還被無視了的條野採菊困惑的想到。
忙著和系統嘮嗑,心跳有系統可以偽造的音無弦樂默默喝了口飲料。
至於尷尬,緊張?他一個被搭訕的他尷尬什麼,再說,他之前沒少被搭訕,也沒少為了情報搭訕別人,早熟能生巧了。
要臉,幹什麼情報人員。
與目標接觸時甜言蜜語,自由變換人設,讓其放鬆警惕,是情報人員基操。
何況他還不止是情報人員,他是哪裡需要哪裡搬的全能補位,是要在這個吃人的組織保住自己無法拒絕的致命弱點的紅方威士忌。
第20章 我沐浴露超貴的
兩人安安靜靜足有三分鐘,條野採菊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我是條野採菊,您叫什麼?」
說完,他才感覺了對味。
有嫌疑的人直接審問才是他的特色啊,剛才那個和愣頭小子一樣乾坐著找話題的是誰?
這鬼異能連他大腦都影響了。
等查出自己為什麼不對勁,若是和他有關,條野採菊發誓自己要把對面這人扔到刑訊室,好好折磨折磨,以此發洩自己近期受的罪。
聲音這麼好聽,慘叫聲一定也和那些社會毒瘤的粗鄙犯人不同吧。
音無弦樂一愣,視線從舞臺上移開,他像才想起來自己身邊還坐了個陌生人似的:「我是音無弦樂。」
【他終於忍不住了】系統感嘆:【試探者終被試探,馬上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您要打賭嗎,我賭搭訕】
音無弦樂沒理系統。
「音無君,可以這麼叫你嗎?」條野採菊心裡想著慘無人道的刑訊手法,臉上卻是完美無缺的微笑,微眯著眼睛,如雪中紅梅一般,讓人心生好感:「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出身音樂世家嗎?」
「不是。」音無弦樂搖搖頭:「別看名字這樣,其實我是徹底的音痴,別人五音不全,我連五音都沒有。」
他唱的歌,被波本戲稱為拷問中常用的精神折磨發,蘇格蘭為了安慰他,專門錄了一段毛利小五郎背後那男孩的歌聲來對比。
本來音無弦樂都被哄好了,結果波本隨口陰陽怪氣了句,那男孩擁有絕對音感,人家就是唱歌難聽,演奏樂器一絕,音無弦樂是純純和所有音樂相關的東西絕緣。
這個狗情報販子,嘴賤到他頭上了,音無弦樂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抄起蘇格蘭的貝斯砸死他。
然後,然後就是音無弦樂託著腮,喝著被蘇格蘭塞到手裡的奶茶,看蘇格蘭揍波本的絕世大戲。
雖然蘇格蘭的本意是怕他生氣,對口無遮攔的波本做些什麼,但音無弦樂還是挺開心的。
被人袒護安慰,有人撐腰的感覺,只有蘇格蘭會給他。
條野採菊被逗笑了:「音無君聲線這麼好聽,怎麼會是音痴呢?」
「聲線好聽和唱歌好聽完全是兩碼事,相信我,你不會想聽我唱一段的。」音無弦樂開了個玩笑:「據我朋友說,我的歌曲能拿去刑訊室當精神幹擾的道具。」
條野採菊聽聞,開了個玩笑:「越是這麼說,越讓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