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頁(第3/4 頁)

ldo;好，很好。&rdo;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從姜希夷這種人嘴裡，聽到一句毫不掩飾的誇讚，就已經很令人覺得振奮，也能夠令那個人驕傲很久了。

但是阿飛不覺得振奮，也不覺得驕傲，他在身側的拳頭越捏越緊，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一定還有什麼話要說出口。

果然，姜希夷又突然說道：&ldo;既然你已經能勝過我，那麼已經算是出師了，劍術你學得很好，在江湖上能比你的劍更快的人，已經幾乎沒有了……&rdo;

阿飛忽然截口道：&ldo;但是你的劍比我的更快！&rdo;

姜希夷往前走了幾步，阿飛眼前就出現了她微笑的臉，她緩緩抬起手，慢慢往下落，突然手上一頓，笑了笑後，再用力拍上了阿飛的肩頭，笑道：&ldo;這三年你很努力，無論是身法還是劍術都學得很好。&rdo;

阿飛沒有回答。

姜希夷繼續道：&ldo;指法你不想學，認穴你也不想學，我就沒有讓你學，但是在江湖上行走，總有一天會遇到這些莫測的事情，一點都不會，你會吃虧。&rdo;

阿飛繼續沉默著。

姜希夷道：&ldo;不過，只要你露出了這一手劍術，江湖上還會上來找你麻煩的人，應該也不會太多了。&rdo;

阿飛沉著聲音，道：&ldo;你要我走？&rdo;

姜希夷道：&ldo;你原本就決心要入江湖的。&rdo;

阿飛道：&ldo;是。&rdo;

姜希夷道：&ldo;既然如此，現在時候到了，離開不是剛好的嗎？&rdo;

阿飛道：&ldo;但是我還沒有學會點穴，若是我在江湖上遭遇不測怎麼辦？&rdo;

姜希夷道：&ldo;只要你還是你，無論什麼打擊都絕不會令你洩氣的……&rdo;

阿飛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一雙眼睛看著她，一字一字道：&ldo;你本應該能勝過我的。&rdo;

姜希夷微笑道：&ldo;這世上原本就沒有常勝將軍，連神都有敗的時候，更何況我是一個人？既然你勝過了我，我自然就會對你更有信心。&rdo;

阿飛問道：&ldo;你認為我從此以後，就不會再敗？&rdo;

姜希夷道：&ldo;我的武功，你覺得如何？&rdo;

阿飛道：&ldo;很好。&rdo;

姜希夷道：&ldo;江湖中武功在我之上的人確實還有，不過已經算是不多了，連我都躲不開你的劍，世上能躲過的人應該也不多，往後勤加練習就好了。&rdo;

阿飛道：&ldo;我知道我這次勝得有些勉強。&rdo;

姜希夷道：&ldo;怎麼說？&rdo;

阿飛道：&ldo;我自己能感覺得到，我出手不如你快。&rdo;

姜希夷道：&ldo;我武功確實比你高，出手也比你快，但是你卻把握了最好的機會，兩人比試，如果只是看誰的武功更強誰就勝的話，就根本不需要比試了，兩人比試，原本就容易出現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rdo;

姜希夷頓了頓後，繼續道：&ldo;說到把握機會，江湖中誰都不如你，就是因為如此，你才能夠勝，我雖然輸了，但是心中卻沒有不服，你要對自己有信心。&rdo;

阿飛點了點頭，姜希夷看起來很高興，但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姜希夷道：&ldo;既然你已經出師了，這一柄劍就不能夠再用了，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