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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喝一杯名為‘昨日'的酒。”話語一落,隨即隱身黑暗中。
黑褚絕料想不到他所託非人,眼前的少男少女根本無法為他傳遞任何訊息,一直到很久很久後,他才發現找個老朋友敘舊是件多難的事。
而溫家兩姐弟也忘了這件事,只記得他們到過維也納森森門口,並因此被他們親愛的姐夫狠狠的揍了一頓,痛得再也不敢說謊。
第三章
一個男人的房間應該長什麼樣?
或者說有點孃的男人該有個什麼樣的房間,蕾絲花邊的床頭罩?或是義大利式的圓形紗幕?還是滾著繡球花的可愛枕頭呢?
這點白小兔絕對無法回答,她這人想象不出沒有看過的場景。
眼前面對的是十分男性化的臥室,非常有個人特色的突顯大膽的採光、驚人的色彩對比裝潢,以及簡單卻讓人感到很舒服的線條。
她的視線落在那張令人嫉妒的豪華大床上,他一個人就睡著足以容納三個人的床位,叫她怎麼不含恨地想把他切成八塊。
廚師的待遇有那麼好嗎?他的房間居然是她上船後看過的最大的一間,連偉大的船長寢室都比他小,還沒有先進的計算機配備。
更可恨的是,他的私人浴室竟然比她四人房的簡陋床鋪還要大,就算在裡頭游泳也綽綽有餘,叫她每進他房間一次就恨他一分,恨到有累積一座山那麼高。
他太幸福了,幸福的人會遭到天譴,她要代替玉帝懲罰他。
“小兔子,以後關門時小聲點,不要做壞事還讓人逮個正著。”她實在沒有使壞的本錢。
舉起的手停在半空中,白小兔氣不敢大聲喘的一吶,“你……你怎麼知道進來的人是我?”
他未免太神了,能末卜先知。
“把冰桶放下別舉得太高,我怕有人手痠把它倒在我身上。”而他沒有洗冰塊浴的習慣。
“我手上哪有什麼東西,你在作夢還沒睡醒,乖乖地睡喔!你的房裡沒有兔子。”她不信他有第三隻眼能看見她的一舉一動。
明明在睡覺嘛!還說什麼夢話嚇人。
看著被子蓋到下巴的男人,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頭,不相信睡著的人還能提防她搞小動作,他的眼睛是閉著,而且呼吸沉穩規律。
總之不管他是清醒還是在睡夢中,她都自我催眠地當沒聽見他開口說話,怨念堆到眉心地瞪著十分享受的大惡人,渴望在他身上瞪出幾個洞。
“是沒有兔子,卻有一個心懷不軌的小女孩,想趁我睡覺時將我謀殺。”唉!她怎麼會天真的以為她會成功,失敗的經驗還讓她得不到教訓嗎?
年輕人真是有毅力呵!禁得起挫折,不論玩上幾回仍樂此不疲。
“什麼小女孩,我都一千多歲,足以當你的曾曾曾曾……祖奶奶了。”不知好歹的小子,她偷吃仙桃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
“好吧!祖奶奶,你拿著冰桶會不會累,要不要我替你拿一下?”讓她佔點便宜也無妨,反正她很快會明白獅子是如何獵捕小白兔。
“是有點累,你在桶子內裝石頭呀!重得要……命……”一聽見低沉的輕笑聲,她驀地一惱,覺得自己真像白痴,三兩下就破功。
“你沒聽到我的話,睡覺、睡覺,快睡覺,睡飽了才有精神做大餐,順便想想自己一個人睡大床有多罪惡,該不該自我反省。”
喔!原來她今天的火氣來自他的床。“有,我有在反省了,真是太罪過了。”
“那你該怎麼做應該清楚吧?”那張床躺起來好象很舒服,一定能讓她睡得很好。
凱恩的鬍子動了一下似在笑。“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所以我繼續活在煉獄中為眾生受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