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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審訊前朱建國找了一個藉口支開小李後給武梅傳遞了他還是會幫她的資訊,果然,武梅按照他的意思如實交代了罪行。朱建國暗自好笑,這個蠢婆娘,真是蠢到了家了,蠢得來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在幫到人家數錢。
碎屍案破獲了,案子的另一個犯罪嫌疑人關玉貴在第二天也被捉拿歸案,關玉貴歸案後只是稍作抵抗也很快如實交代了罪行。有了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案子只要再補充必要的物證就可以移交檢察院了。只是這個案子是在三年前發生的,有些物證已經不太好找了。專案組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關玉貴借鄰居的用來分屍的斧子找到,後來又在分屍的衛生間的牆上找到了幾點血跡,經dna分析證實就是被害人曾甜的血跡。這樣,完全坐實了武梅和關玉貴殺人的證據,這兩個瘋狂的鴛鴦看來是難逃死刑,他們都只能是在看守所內熬過他們最後的日子了。
朱建國很清楚,要想讓武梅老老實實地聽話,他自己就要扮演一個同情者、一個救星的角色,要讓武梅對自己一直都抱有希望,要讓她認為自己是對她好的人。本來,法律規定犯罪嫌疑人都可以獲得律師的法律幫助並獲得辯護的權利,法律也規定有重大立功表現的犯罪嫌疑人在量刑的時候還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但這些規定當然都不能讓這個蠢婆娘知道,萬一有人給這個蠢婆娘點撥一二,她突然開了竅,說不定就會把自己給拉扯了進去。如真的那樣,自己的努力就全完了!所以,朱建國從武梅一進看守所就想方設法地不讓武梅有接觸外界的機會,就不讓武梅有知道法律規定的機會,特別是不讓武梅獲得律師的幫助。犯罪嫌疑人進了看守所之後一般都要讓他們學習簡單的法律知識,比如都要學習《刑法》和《刑事訴訟法》。但朱建國知道武梅的文化水平還不足以讓她理解那些法律規定的意思。他也有意無意地給武梅傳遞這樣一個資訊,那就是隻要有我朱建國在,只要你聽我的話,只要我朱建國肯幫你的忙,什麼法律不法律,還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所以,武梅根本就沒有認真學習法律知識,她只是相信,只要抱緊了朱建國的大腿,她還是會像上次一樣安然無恙的,最多就是在監牢裡坐上幾年牢罷了。
朱建國雖然說這幾年在夜總會、歌廳、洗浴中心等各種娛樂場所見識了各種各樣的小姐,甚至連俄羅斯的越南的小姐都玩過,但他還是忘不了除了老婆以外的第一個小姐‐‐武梅。武梅雖然和他後來玩過的那些小姐比起來並不特別漂亮,但人就是這奇怪,第一次嘗的鮮總是覺得味道難忘,總是覺得味道特別。再加上武梅還就有那麼一種特殊的風騷勁,自己每次和武梅好像都有新的體驗,新的味道,讓他常試常新,特別是在上次武梅被刑拘時與她在審訊室的那次更是讓他覺得刺激,想想看,有誰能在審訊室裡幹這種事?有誰在審訊室幹過這種事情?那才真是叫刺激!
朱建國提著一大包食品和生活日用品到看守所來提審武梅了。朱建國一點都不擔心看守所的幹警,他知道,金局長早都暗示過看守所的所長了,再加上看守所的這些人與自己的關係都很好,一個系統的人嘛,再說自己現在還是分局的紅人,而且看守所的那些人幹的一些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彼此彼此,大哥莫說二哥,都睜隻眼閉隻眼,你好我好大家好。
朱建國照例還是到最後的那間審訊室,他剛把帶進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下武梅就被帶了進來。
武梅的精神狀態看樣子還不錯,不像一般犯罪嫌疑人進來後那樣或者驚慌失措或者萎靡不振。除了頭髮梢有一點亂以外,衣服外邊套了一件看守所的號褂子以外,其他一切都還好。
武梅進來後對朱建國挑逗式地眨了一下眼睛,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朱建國點上一支煙,等獄警走後又到門口看了看,然後才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裝模作樣地問:&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