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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把衛遲趕出了房間,之後沒多久就陷入了夢鄉,夢裡她好像被什麼人抱了起來,當時的感覺也和現在一樣,溫暖又舒服。
現在幾點了……她和衛遲約好了早上八點一起吃早飯來著,如果違約了,衛遲肯定會默默地生悶氣。
想到這裡,邵止清慢慢舒展了一下身體,想睜開眼睛看看時間,卻發現自己……好像不是躺在床上。
她記得酒店的床很大,要把手伸得直直的,才能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但現在,她只是隨便伸了一下,手臂下就空了一片,也沒摸到床頭櫃在哪個方向。
仔細一感覺,邵止清還發現自己是躺在某個正在微微抖動的環境中,這種感覺……很像是在坐車。
邵止清的睫毛輕輕顫動,可在她睜開眼睛之前,一塊黑布先行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不許睜眼,你被綁架了。」一個男人粗聲粗氣地說道,他的聲音從邵止清的頭頂傳來,語氣十分冷漠。
邵止清頓了一下,不動了。
男人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居然沒哭,膽子還挺大的。」
「你……」
「不允許提問,你問了我也不會回答你的。」
見對方這麼說,邵止清就默默地閉上了嘴,而男人又說了幾句威脅人的話,就在多次開口卻得不到回應的時候,默默地保持了安靜。
片刻之後,他像是按捺不住了一樣,開口說道:「算了,你要是實在想問問題的話,就問吧,只是我不一定會回答你。」
「哦,我不問。」
「……」
邵止清在柔軟地墊子上翻了個身,她沒去揭自己眼睛上的黑布,還表現得對綁架她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還沒急,綁架她的那位先急了,說話的聲調都高了一些:「你為什麼不問——你必須問,你不怕我撕票嗎!」
邵止清想了一下,很果斷地搖了搖頭,「不怕。」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被氣到了,邵止清別過臉,偷偷地笑了一下。
邵止清不接茬,男人只好自顧自地開頭,說了下去:「——我本來綁架你是想要贖金,結果你身邊那幾個人一聽到金額,就不願意救你了,你看看——你不如和這種不靠譜的人絕交,不然小心哪天他們做了壞事賴你身上!」
邵止清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她不再保持沉默,而是隔著一層眼睛上的黑布,憑感覺和綁匪對上了視線。
綁匪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停了下來。
邵止清這才說道:「他們四個都不願意救我嗎?」
說著要撕票她的綁匪,這個時候突然彆扭了起來,他支支吾吾了許久,才說出一句:「那個衛遲願意救你,他已經在趕來找你的路上了。」
「那要不你先把我撕票了吧,不然我被衛遲救走了怎麼辦?」邵止清誠懇地提議。
某綁匪:「……」
在邵止清偷笑了一下,準備揭穿對面的人的正面目的時候,他突然語氣變冷,說道:「你這些想法哪裡學來的?」
「啊……?」邵止清有些迷茫,「哪些想法?」
「自我犧牲。」
邵止清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因為蓋著黑布,對面的人並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不需要犧牲自己,」綁匪先生的面色冷凝,聲音溫度低到能往下掉冰碴子,「你就乖乖等著衛遲來救你就行了——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把那些自我犧牲的想法全部忘掉!還輪不到讓你受傷的時候!」
邵止清微妙地有些感動,她感受著面前的人身上傳來的溫度,故意問道:「我這麼等著,衛遲能救到我嗎……他會不會找不到?」
「這就不需要你擔心了,」綁匪惡狠狠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