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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睡覺,兩個人內部問題內部解決就可以了。可是,吃個飯而已,有必要這麼挑剔嗎?如果是在城裡,你挑剔也就挑剔了,可這裡就一鄉村小店,白麵餅燉豬肉已經是最好的東西了,就算你點了鮑魚粥人家也端不出來啊!人家只是小本經營,只是端不出你要的東西,你有必要拆人家店嗎?拆就拆了,為什麼要我來付賠償金啊?賠就賠了,為什麼你要幫著別人讓我多掏一倍啊?
好吧好吧,吃飯事小,隨便湊合湊合就行了。這只是一個小鎮,美女的質量高不到哪兒去,你有必要那樣死盯著不放嗎?盯著也就盯著了,可你跟美女自我介紹時能不能別報我名字啊?報也就報了,能不能不要在被人追打時扯上我不放啊?
不得不說,跟著安陽出來,我很後悔,悔不當初。我的性格一向低調平淡,跟這人在一起,絕對低調不起來平淡不起來。這人好惹是生非,品行又差,身為大夫又缺乏最起碼的醫德。所以,這人仇家很多。
仇家多也就罷了。這人還不懂武功,再加我一個半廢之人,一路行來實在是狼狽異常。還好這人從沒草菅人命過,不至於被人索命。
不過,這人絕對不正常。遇上仇家,全部是下三濫招式。打得過的,專門招呼人家下三路。打不過的,下藥,放毒,什麼陰損用什麼。毒不倒的,跑。跑不過的,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
我就納悶了,這樣有個性的一個人,是怎樣的環境才能造就出來啊,那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看來,以前聽到的江湖傳言還是打了折扣的。這人,要比傳言中說的損多了。對,典型的損人不利己型別。
不過,這人的醫術絕對是一等一的好。左手和右肩已經恢復了正常人水平,也試著提過重物,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再就是臉上的疤,已經只剩了淡淡的痕跡,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至於風濕,一路上挑的多是少雨乾燥的路線,很少發作。即使趕上變天也比以前痛起來的程度緩和了許多。看來每天一次的藥浴是很有效的,只是那藥水太臭了,搞得現在身上一股臭味,洗都洗不掉,不管走到哪兒都被人討厭的不行。而且,據我所知,那藥水之所以會臭,完全是因為安大神醫少放了一味藥。不影響藥效,只讓人臭不可聞。當然,這是安大神醫的惡趣味。我,身為患者,除了逆來順受,是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
我想,如果和安陽一起生活一年之後再看別人,絕對會發現人人都是良民,人人都是君子。
已經接近沙漠地帶了,安陽卻難得的沉默了下來。他沉默,我也不是話多之人,兩人之間便出現了難得的安靜氣氛。
安陽很年輕,二十來歲,照這個年紀來說絕對是醫學奇才。長得也不錯,安靜下來也是眉目如畫小帥哥一個。當然,跳脫起來絕對是欠打的流氓小無賴。
靠近沙漠,馬車換成了駱駝,馬匹託給安陽當地的朋友照料。大漠落日,真的很美。即使這裡只是大漠邊緣,卻別有一番蒼涼的味道。當然,我墨水不多,想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如果是文謙在,那恐怕就是洋洋灑灑一篇文章了。
文謙,文謙,我想你了,我的文謙。
&ldo;安陽。&rdo;我放慢速度,等那人追上來。
&ldo;什麼事?&rdo;安陽的聲音有氣無力。呵呵,安大神醫有心事了。只是不知道被這另類人士惦記的是何方神聖呢!
&ldo;我能不能知道是誰請你來的?&rdo;即使心裡早就有了答案,還是想要確認一番。
&ldo;不能,我答應了人家不能說的。&rdo;安陽直接拒絕。
&ldo;那我換個問題。那個人,他現在好嗎?&rdo;蕭睿上次帶著重傷不告而別,讓人不得不擔心。尤其是,那傷是為我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