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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很正常,除了那個在夢中時不時出現的背影。那一年,完全沒有記憶,就連下面的風堂也查不到任何線索。不過,也無所謂。冥月教教主,還是我蕭睿。
想起一時心血來潮帶回來的那人,很平凡的一張臉,很平凡的一個人,也是時候處理掉了。我冥月教,不養無用之人。
那個女人,很愚蠢。那樣小打小鬧的傷害算什麼,斬草除根才能永絕後患。要是我,早就直接把人滅口了。
很有趣。那個人很能忍,不管怎樣的傷害都只是默不作聲,不反抗不求饒。偶爾看我一眼,目光也是平靜無波。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所以,對那個女人的行為,只是冷眼旁觀。
出門處理分舵的事情,婚禮交由部下準備,只在前一天趕回來。婚禮很熱鬧。即將拜堂了,賓客卻一窩蜂向外面跑去,似乎在瞧什麼熱鬧。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以前從沒見過類似的東西。大紅色,飛得很高,很喜慶,很漂亮。只是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那個人,那個早就被我忘在腦後的人。微微皺眉。這人,還沒處理掉嗎?
之後是兩個煙花,有字的煙花。一個是四個字:新婚快樂。一個是八個字:睿睿再見,哥哥走了。
心下微動。睿睿,五歲之後再沒人喊過的名字。這個人為什麼會這樣喊我?這個人為什麼會以哥哥自居?還來不及捕捉自己的思緒,周圍卻是一片喧譁。
中毒。不是致命的毒藥,卻幾乎無人倖免。很多人內力被封,動彈不得。冷笑一聲。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估計又是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吧。
來的,卻是官兵。
江湖與朝廷,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即使有什麼動作也不會放到檯面上來,這樣大張旗鼓的卻是第一次。我以為朝廷是懼怕魔教的力量打算斬草除根,但那個眉目如畫的王爺要的卻是一個人。那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那個被我抓來當做替身的人,那個剛剛逃走的人。
人沒有了,我自然交不出去。就算有,我也不可能這樣交出去。那個人,原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山野村夫,卻讓權傾朝野的異姓王不惜大動干戈。看來,事情變得更有趣了。
人在我手上丟掉,自然由我找回來。以我的輕功追上那個飛在半空的東西輕而易舉,所以,輕輕鬆鬆就把人弄到了手中。
那個人仍舊是一臉淡然,對於階下囚的身份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安安分分待在那間小房子裡。我卻火上心頭。我的幾個得力手下都被朝廷抓了,你憑什麼可以在這裡怡然自樂!折磨人,我多的是方法。不知道為何,卻選了最輕的。不想借他人之手,每次都是自己動手。
他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長,骨節分明,卻有著厚厚的繭。兩根手指捏住那人拇指關節,微微用力。很輕的一聲響,骨節已是碎裂,那人卻只是悶哼一聲,臉上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另一個指節,另一根手指,五根手指,捏過一遍,那人卻只在第一下的時候發出了聲音。抓住那人受傷的右肩,用力。那人仍然沒有任何聲音,冷汗卻瞬間滑了下來。
這麼能忍嗎?不錯,那就試試好了。左手,右肩,每日一次,捏碎,治好,再捏碎。樂此不疲。蕭睿,原來你也會如此惡趣味!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留下那人的命,依照我的個性,那個人應該早就死過無數次了吧!我只知道我不想殺這個人,沒有任何原因。也許我失去的那一年記憶裡有這個人,但是,那又如何?我蕭睿想要把一個人怎麼樣還需要理由嗎?
謝文謙,那個異姓王,我記住了這個名字。他說:放了他,不然你會後悔。
呵呵,真是笑話。我怎麼會後悔!我是魔教教主,可我卻從沒喜歡過這個地方,即使敗在我的手上,又怎會後悔!這樣腐朽陰暗的地方,本就不該存在。
關押的地方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