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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愛動腦的非臺,聽得認真,聽到這裡還捧場的問:「那該如何?」
胡六娘笑眯了眼,眼睛越發像與狐狸模樣的她:「喬喬如今可是住在督主府,那督主吳澤如今還算寵愛她,若我與她往來,說不得能借勢找那淮鵬呢!」
「原是如此。」
非臺明瞭的點頭,接著眉頭微皺:「這般的話,豈不是騙了秦姑娘,不好,不好。」
「木頭!
我又非是恩怨不分之人!」
胡六娘笑哼了聲,「我借她手幫忙找淮鵬,事後我定將她帶離督主府,給她尋個好地方,買屋置地,護著她安穩一生。」
說完這話,她輕嘆了聲:「這般於人間女子來說已是極好了。」
非臺似懂非懂:「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胡姑娘,秦姑娘所求許不是這般。」
「那所求什麼?」
胡六娘挑起眉梢看他,「喬喬那人並非貪圖榮華富貴之人,安穩一生,多少人求之不得?」
不是的,她要的不是這個。
非臺想辯解,但他一向嘴笨,想開口,卻無從辯解,只能閉著嘴不說話,垂下眉眼看著地上落下的樹葉,縮在寬大袖子中的手微動,一個小小的木牌便出現在他手心,他手指輕輕摩擦著,上面寫著只有兩字:自由。
白裡見非臺又被堵得說不出話,便開口解圍:「吳澤非常人。」
「我自有辦法。」
胡六娘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樣,「他一個奸宦,權夠了,那就用銀子和美人使他動心了。」
「美人?」
這兩字在白裡嘴裡流轉了下才吐出,他看著胡六娘,緩緩道:「聽說九娘要從重山回來了。」
胡九娘,是胡六娘一家子裡最妖冶的女子。
「九娘啊……」
胡六娘默默的在心裡將九妹和喬喬對比了一番,有些遲疑:「九娘和喬喬比起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又非要將秦喬喬比下去。」
白裡道,「於人間男子是多多益善。」
這話讓胡六娘連連點頭,拍板道:「等九妹回來我便問問她肯不肯幫忙!」
她話音一落,外頭就急匆匆跑來一隻雜毛狐狸,尖尖的嘴吐出人言:「六娘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
胡六娘見是小十二身邊的人,立馬上前幾步,急問了句。
「十二郎半路上化為原形,追了刑廠督主府的馬車,被那護衛射了一箭!
雖被秦小姐抱到馬車裡,但那箭射得太狠了……」
雜毛狐狸急得打轉,大大的尾巴在地上亂甩,甩起不少灰塵來,「六娘快去看看吧,也不知十二郎怎麼樣了!」
聽到這話,胡六娘怒目,怒罵道:「這賊心不死鬼迷心竅的樣子,氣死我!」
話音還未落下,她便化作一縷青煙飛出了雲德寺。
雜毛狐狸還在那裡搖頭:「可不就是鬼迷心竅,明明人家都不理十二郎了,還眼巴巴的守在路邊,眼巴巴的追上去,真的是鬼迷心竅!」
白裡聽了全程,也不知該說狐十二些什麼,轉頭看向非臺,卻見非臺一直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
而秦喬喬那邊,她正抱著後腿被箭幾乎射穿的紅狐狸滿臉焦急,她不懂該怎麼給狐狸拔箭,只能拿著止血的藥粉灑在它傷口處,催促車夫:「快!
快些回城裡!」
一邊的秋兒見她幾乎快急哭的樣子,安撫道:「小姐您莫急,這只是……
只狐狸呀。」
「我曾見過它的。」
秦喬喬低頭看著懷裡奄奄一息的紅狐狸,手指輕輕撫過它腳上的白色毛髮,鼻子發酸:「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