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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呸了聲,便起身走了。
看他走了,秦喬喬才放鬆下來,然後扯了扯唇角,不知道是在笑他說的話,還是在笑自己。
她看著那水在地上流得乾淨,都沒有去碰一下,靠著牆壁,緩緩閉上眼。
她好想回家,好想回家。
閉著眼的秦喬喬依舊淚流滿面,不知哭了多久,整個人疲累不已,身體控制不住的睡了過去,睡著又驚醒,反反覆覆的……
她有些恍惚起來,不記得自己進這牢裡有多久了,許是一天一夜?
兩天兩夜?
不吃不喝,又冷了這麼久,她會生病,或是會被渴死?
秦喬喬胡思亂想著,卻依舊不去碰那被丟來的饅頭,更沒去喊去求水喝。
身體累到了一個臨界點,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秦喬喬聽到了開牢門的聲音,她忽然驚醒,看向牢門外,只見昏黃的燭火下,那個打翻水和食物的獄卒正拉開鎖,顯然是要進來!
她頓時急喊:「你要作甚!
來人啊!」
聲音嘶啞又虛弱,她自己聽著連牢房都傳不出去一般,她絕望的摸向自己的髮髻處,拔下一根固定髮髻的銀釵,緊握在手中。
「嘿嘿,今晚這就我一人,你喊啊!」
瘦獄卒抽開鎖鏈,推開了牢門,笑得尤其得意,他看著秦喬喬,就像看著一個不會動的獵物一般,扯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朝她走去,「好好伺候爺,爺還能憐香惜玉些。」
秦喬喬緊緊握著自己手中的銀釵,盯著瘦獄卒的臉,今日他不死,便是她死!
另一邊,剛從大理寺回來的吳澤剛進屋裡,幾個小太監便捧來水和濕布,吳澤洗乾淨了手中的血跡,又用濕熱的棉布擦拭了臉,做完這些,才問跟在身後的侍衛:「秦喬喬可有安頓好?」
侍衛一愣,然後回道:「屬下將其單獨關在牢內。」
「哪裡的牢房?」
吳澤問得有些漫不經心。
「刑廠牢房。」
侍衛這句話一出,吳澤猛的看向他,扯過剛褪下的披風,就往外走:「若她有什麼事,你以死謝罪都陪不得!」
侍衛身體一顫,連忙跟了出去。
而秦喬喬這邊,她趁著瘦獄卒不備給了一釵,但因身體太過虛弱,力氣不夠,只刺入一點,她就被那瘦獄卒給踢了出去,腹部劇痛,讓她兩眼發黑,有些喘不過氣來。
「臭娘們!
真是不知好歹!」
被刺到脖子的獄卒氣極,面露兇狠,走過去惡狠狠地扯住秦喬喬的頭髮,把她翻過身,看著她的妖嬈的身段,腹部的火直冒,他毫不客氣的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孃的,跟狐狸精似的!
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一手抓住她的雙手,整個人趴了上去。
衣服一件件被扯開,那粗糙的手在身體上遊走,秦喬喬既噁心又絕望。
她拼盡全力的掙紮起來,但這些掙扎對著獄卒來說,卻是一絲用處也無!
她不甘心啊!
不甘心!
秦喬喬淚眼模糊間,看到了一個人,他拿著一把短劍,從獄卒背後刺入,直接穿過身體,那獄卒動作瞬間停止,黏膩的血液染了她一身,鼻頭聞到的全是血的味道。
可她卻好高興,只覺得這些血能洗乾淨了,能洗乾淨這作嘔的觸碰!
那人將獄卒給扯開,丟到一邊,接著一件披風罩到她的身上:「我來晚了。」
熟悉的聲音,讓秦喬喬緩過神,她看著背著光的人,儘管她已沒多少力氣,還是掙扎著從地上起身,挪得更近了些,努力的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吳澤。
秦喬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