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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得住她的人有什麼用?他想要回的是那顆曾經只裝載著他一個人的心。
“卓然,你喜歡我嗎?”她不動聲色的問,目光平靜的落在遠處的天際。
“我喜歡你。”他眼中浮起笑,沒有任何停頓的說道。
可惜他這一番表白卻無法令明雅信服,她垂下眸子略略思索一陣,說道:
“這句話,你晚了三年。”
“還來得及。”他目光晃了晃,擁著她的力氣更緊。
“不,來不及了。”明雅一動不動的讓他抱著,心中早已沒了當初的漣漪,“卓然,這段日子我一直以為自己對你有情,可在剛才你說出了我曾經最想聽的話時,我心裡居然沒有一點感覺。”
她沒看到身後那人陰鬱的臉色,繼續說道:
“也許我並不像想象中的愛你,當年也不過是因為年少的驕傲,因為你的冷漠令我起了征服的心,誰知道在最後我還是輸得一敗塗地,現在夢也該醒了,我們都應該回到各自的生活裡。”
“明雅……”彷彿所有的溫柔在一瞬間褪去,他沉下眼只想讓她閉嘴。
“其實你不過是沒遇上對的人,如今與我將就著在一塊罷了,等到哪天你真的遇上了,又會因為道德的束縛而錯失良緣……”
“夠了。”他突然把她轉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目光幾乎看進了她的眼底,“明雅,你現在不信任我沒關係,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遲早我會拿回曾經屬於我的東西。”
*
這幾天沈從榕也好不到哪去,在接到警察局的電話時,她再無法保持面上的恬靜。
醫院的消毒水味依然刺鼻,一路撲進病房裡,看到的是渾身纏滿繃帶的弟弟。
“媽!小弟他怎麼了?!”
一旁的婦人捂著臉哭,斷斷續續的告訴她,小弟不知道怎麼了,在上夜班回來的路上被人埋伏,肋骨斷了三根,而一雙腿則再也站不動了。
如今家裡的積蓄已經去了七七八八,剛才單位的人過來,遮遮掩掩的告訴他們,不知道惹了哪個大人物,現在上頭髮了話,要立刻解僱她的弟弟,違約金都賠了,估計是沒戲。
沈從榕一聽當下就絕望了,見母親哭哭啼啼的讓她去求卓然,她咬著唇再沒說話。
其實在來醫院之前她先去找了曾經的男友,豈料再見他的時候人已經渾身是傷的躺在床上,很明顯是被毒打過。
她有些吃驚,畢竟這個人雖然沒什麼本事,可在當地還是有點勢力與人脈的,一般人誰敢動他?
豈料這動他的還真不是一般人。
顧家怎麼可能簡單,這次教訓方明雅反倒連累了顧家兒子,她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
“媽,我們家還剩多少錢?”她記得家裡還有一張支票,那是卓然給的封口費。
“我……”婦人吱吱嗚嗚半天,垂著臉對她透露,之前有個小夥子教她買股票,起先還是贏得多輸得少,誰知道當她把全部家當一起丟下去的時候,全沒了……
沈從榕聞言,沿著牆癱坐在地上,突然就沒了力氣。
*
氣勢恢宏的卓氏大樓裡,正有一個女人在走廊上疾行,她走得很快,眼裡是遮掩不住的焦急。
用力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她甚至連該有的禮儀也忘了,一進來就是一句:“然,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正好李學銘也在裡面,挑了挑眉與卓然交換個眼神出去,帶上門的時候還不忘嘖嘖兩聲。
纖長的手指輕輕推了推鏡框,他將目光從電腦螢幕上抽回,客套的說道:
“有什麼事坐下說。”
沒有忽略他過於冷漠的態度,沈從榕戰戰兢兢的在沙發上坐下,心中頓時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