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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梓新的眉心泛起波浪,「你們之前明明不是已經斷了來往了嗎?為什麼現在又」
「沒有」傅美宣垂下頭,天花板的燈光在她的發頂暈開,「我也以為我和她已經斷乾淨了,可現實又好像不能如我所願。」
「美宣,她已經結婚了。你現在是」
「我才不是小三,是那個男人介入我和可旋!」傅美宣臉上漫起慍色,咬牙道。
「」秋梓新靜聲望住她,想說什麼欲要開口卻又咽了回去,她實在不贊成傅美宣的一切所作所為,可反觀自己,相比傅美宣的處境,她現在,又能好多少呢。
秋梓新深吸口氣,她覺得近日的煩心事,真的是多到讓她頭疼欲裂。
傅美宣低著頭呢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不需要你們來誒,你幹嘛喝酒!」話剛說到一半,傅美宣抬頭就見到秋梓新突然拿起酒杯,猛地一飲而盡。
「餵!派大星,你傻啊!你不可以」傅美宣上前去奪,秋梓新因被酒味濃度嗆著而劇烈咳嗽起來,她的眼眶被染上紅潤,似有無盡的痛苦糾纏著她。
傅美宣拍她的背,「你」秋梓新忽然拽住她的衣袖,女人低著的頭緩慢抬起。
「怎麼辦?」
她無助地望著傅美宣,嘴裡又再低喃了一句,「我到底該怎麼辦」
「你什麼意思?」傅美宣推開酒杯,皺著眉問,她已經很久沒有再見到,秋梓新會露出這樣茫然絕望的眼神。
大廳裡的落地鍾在寂靜的午夜敲響,在聽完秋梓新沉緩的坦言後,傅美宣擰緊了眉頭:
「你確定你對她的感情真的是戀人的那種喜歡?」
即便傅美宣心裡感到很驚訝,但她也只能在秋梓新面前佯裝平靜如常,她知道,秋梓新這陣子肯定是因為這件事苦惱到實在撐不住了,傅美宣瞭解她,憑秋梓新的性子,要不是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向其他人訴說這件事。
秋梓新仰起頭,壁燈柔曼的光打在她白皙得幾乎缺血的臉上,「我也很希望那種感覺不是來自愛情的喜歡」
秋梓新是沒有談過戀情,她無法確定怎樣的情緒才是一個暗戀的人該有的標準模樣。「但是,我很清楚我對她會想要」
秋梓新說到這裡便停頓下來,她垂下眼簾,眉頭輕皺,語閉,不願再說下去。
傅美宣略懂她的意思,雙手搓了搓酒杯根,眉眼低下又再抬起,頓了頓,開口說:「會不會是你單身太久,現在感到寂寞空虛了?」
「我之前不是買過很多副給你嗎就那個,用具是不是滿1足不了你」
話還未落全,秋梓新的臉頰頓時就變得燙紅起來,慌色快速掠過她的眼底,她試圖要捂住傅美宣的嘴,連語調都上揚了好幾分,「s!閉嘴別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傅美宣立即往後推開閉嘴收聲,她覺得秋梓新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純情了!一提起這方面的事情,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大廳裡除了吧檯處的壁燈毫無亮光,地面上女人的影子被拉得又瘦又長,傅美宣端起紅酒杯,搖晃幾下,尋著另一邊的沿口喝下酒。
「秋梓新,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必須直接一點,希望你不要介意。你和筱雨根本不可能,你們相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我都不會贊成」
感情似乎經常這樣,身為局外人就能將別人的感情看得很透徹,可一旦到自身成為局中人的時候,又變得永遠醒悟不了。
秋梓新是如此,傅美宣亦是如此。
「我明白」道理,秋梓新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明白上千倍萬倍,可她就是無法完全狠下心,渴望觸碰的同時,又與愧疚互相折磨著。
她很自責,很懺愧,身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