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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會虐待自己的滕玉,帶著欣賞的眼光,大咧咧地瞧著,眼前其他人或許一輩子也見不著的美好春光,
在他愈坐離她愈近,對著她瞧的兩眼,也愈來愈瞬也不瞬,好一陣子過去,在他們兩人始終像個術頭人般地對瞪著彼此,按捺不住性子,忍不住敗下陣來的子問,不得不問。
“咱們……有必要這般互瞪直到地老天荒嗎?”
“那倒是不必。”總算是有點心思擺在正事上的滕玉,開口的頭一句話,立即讓她眉心緊蹙,“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你與修羅道,有何過節?”
子問冷冷地將眼瞥向外頭某具高大的身影,有些毛火地問。
“是失聰的告訴你的,還是失憶的告訴你的?”好哇,是不是都太欠缺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是我在場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滕玉立即自首,省得她去浪費那些時間。“你還沒同答我方才的話。”
最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他偏偏全都知曉了,今兒個,他究竟是看見了多少?
“我與修羅道毫無過節。”不過就只是天性而已。
“那你為何會想去左右修羅未定的志向?”現下六界與六界以外的都知道,修羅道里最小的一名修羅即將定志了,因此這陣子,不但是修羅道的須彌山熱鬧得不得了,對於那個離家出走的小師弟,修羅道也已派出大小修羅前去尋找他的蹤影。
可他人是怎麼也找不著皇甫遲,而她,則是運氣好到連城牆也擋不住,久久才出門透口氣而已,這樣也能瞎貓遇到死耗子般地遇著了皇甫遲。
“我沒逼他什麼。”就算她再有私心,只要皇甫遲不從,就算她壓著馬兒強喝水,馬兒硬是不喝她又能拿它怎樣?
“按理,修羅在善惡未定之前,是不會離開須彌山的。”滕玉還是認為她的幾句話,已經為人問帶來了莫大的影響,“他們是善是惡,也該是由修羅道決定而非他人穿針引線,拜你之賜,因你的幾句話,你可能就已改變了這座人間的未來。”
“我再重複一回,從頭至尾,我並沒有左右過他什麼。”鍾隨手拿一束長髮把玩,狀似漫不經心地說著。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在這一點上頭,她並沒有對他隱瞞,“世上無人知道,我做得到的,皇甫遲也做得到,而我做不到的,他卻能做得到。
而這,就是我找上他的目的。“
皇甫遲做得到,她卻做不到的事?先且別說她的神力與武術皆大上皇甫遲太多,那個初出須彌山的皇甫遲,又有何魅力可讓她專程去找上他?
不想再說下去的子問,蹺起一隻長腿,有些埋怨地指著鏈在上頭的百斤鐵球。
“解開這玩意,我可不想明日又拖著它走上一整日。”他也不想想,拖著這兩個玩意出門,多丟人啊?
蹲在她面前,取出鑰匙一口氣解開兩個鎖後,滕玉並未馬上站起,相反地,他皺眉地看著,本就一身細皮嫩肉的她,一整天下來,腳踝處已遭那兩副腳鏈給磨破了表皮。
“小事,一兩日就會好的。”子問不痛不癢的聲音自他的上方傳來。
但他卻不這麼想。
他先是以巾帕包裹住她的傷口,再到外頭不遠處的藥房裡,找法王拿了些藥後,又再次蹲下身子,細心地為她處理傷口。
他修長的十指,在碰著了她的面板時,穩穩的一種熱力,彷彿傳了過來,她低首看著他,不知怎地,心裡頭那等浮浮沉沉,算不上愉快可又有點暈陶陶的感覺,愈是多看他一眼,也就在她的心中累積得愈多。
早就替她的腳上好藥,卻始終沒自她的面前站起,滕玉伸開五指,下一刻,大掌即暖昧地停留在她那不盈一握的腳踝上。
可以感覺到他每一個動作的她,想起她正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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