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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疊陽一看便笑了：&ldo;你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啊。&rdo;

是一枚裝著的保險套。

荊妍曖昧笑笑：&ldo;不是我的。&rdo;

盧疊陽也笑，見他不信，荊妍歪頭，手撐在擋風玻璃上說：&ldo;這是我從你外甥的抽屜裡拿到的。&rdo;

盧疊陽臉有些扭曲：&ldo;你告訴我，你在開玩笑。&rdo;

荊妍吸了吸鼻子：&ldo;很遺憾。&rdo;

盧疊陽撫額：&ldo;這絕不是我的。&rdo;

荊妍道：&ldo;那會是哪來的？&rdo;

盧疊陽思考，道：&ldo;他最近因為一件事停的課，跟這個保險套有關。大概是那件事裡牽涉到的。&rdo;

荊妍彷彿想著什麼，點點頭：&ldo;我明白了。&rdo;

盧疊陽老實說：&ldo;我沒想到，你英文能這麼好。小古今天還稱讚你了。&rdo;

荊妍笑起來：&ldo;我看他相當地討厭我呢。&rdo;

盧疊陽搖頭：&ldo;不是討厭你。是討厭補課，不針對你。&rdo;

荊妍道：&ldo;沒區別。&rdo;

風吹得差不多了，車裡過夜沉澱的菸酒味也差不多消了，談話也暫停了，兩人跟著爬上車裡。

盧疊陽往三環開去，他駛出別墅區，荊妍往外邊的景色看著，正百無聊賴。

她忽而抽出那枚保險套，&ldo;你外甥房裡的色情書刊不少喔。&rdo;

盧疊陽一噎，差點踩錯剎車。他等汽車緩緩停在紅燈下，才道：&ldo;不是我的。&rdo;

荊妍笑了：&ldo;你怎麼這麼擔心我懷疑是你的。&rdo;

盧疊陽道：&ldo;他不是那種孩子。&rdo;

荊妍道：&ldo;但不是你的，就是他的。現在你否認了，出現在他房間裡。你打算怎麼說呢？&rdo;

盧疊陽答不上話。

荊妍笑著撇開了頭：&ldo;所以我才說你外甥相當有趣呀。&rdo;

她撕開了保險套，把頭放進嘴裡，一開始盧疊陽不知她玩的什麼，剛好紅轉綠，便專心開車。直到他習慣性往旁邊一撇，看她百無聊賴地吹起保險套，頓時驚愕道：&ldo;你瘋了啊。&rdo;

第12章 迷霧 4

荊妍望著他：&ldo;這不允許吹嗎？&rdo;

盧疊陽說不出話：&ldo;不……但，你現在未免也。&rdo;

荊妍把它吹得像氣球鼓脹，然後唆起紅唇，摘下它，不知是不是他心態作用，感覺她的嘴唇紅了一層。

她說：&ldo;我想吃泡泡糖。&rdo;

盧疊陽看著她。

她繼續：&ldo;什麼口味的都可以。&rdo;

盧疊陽在附近的便利店停了車，他讓荊妍待著，注意附近有無協警，然後自己進便利店去買泡泡糖。

他很少吃這些，或者說他很厭惡嘴部無意義地塞進一塊東西。這裡他又感覺自己道貌岸然，明明他相當厭惡，不過卻喜歡女人那樣子做。或者說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吧？他為大白天裡自己勾起的下流想法逗笑了。

他在專櫃那邊挑，售貨員看著電視，頂頭擺著一個專防小偷搶匪的監控電視。

售貨員好心提醒：&ldo;最近有上市的泡泡糖喔。這裡，&rdo;她轉來一個彩票轉盤一樣的東西。

&ldo;謝謝。&rdo;他說，心想，反正他也不懂。

挑完他從卡其色長